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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和亲梁国?!(1 / 2)

 巍峨的宫殿,坐满了本有血缘关系的皇室一族,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却都看在门口的司徒易峥身上,像看陌生的笑话一样看着他。

司徒易峥,九皇子,易王殿下,亦是江湖上有名的雪庐公子,手上救过的人命无数——可是这些,在皇室一族眼里,根本都无足轻重,不足挂齿。毕竟,一个会歧黄之术的皇子,于皇室根本没有多少裨益,不过是多一个御医罢了。

何况还是一份废了双腿,走路要靠轮椅,走台阶需要人抬的御医。

高皇后不屑地勾着唇角,就这样,还想和她的晟儿争太子之位?只怕是痴心妄想!司徒晟亦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就等着看司徒易峥的笑话。

皇帝司徒焱虽心里不悦,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殿中侍从朝司徒易峥走去。之前并未曾注意,司徒易峥坐着轮椅,是怎么越过那些高高低低的门槛的?都是别人抬着的不成?

想着,司徒焱眼里也透出几分好奇来。

就在众人都准备好了笑话的时候,司徒易峥不过手掌轻抬,水袖轻翻间手掌向下,下一刻在众人惊呆了的目光中,司徒易峥的轮椅就像是长了翅膀,轻轻松松地飞过门槛,平稳地停在大殿内的地面上。

绥峰倒是习以为常,从前主子还没有这么深的内力的时候,还需要他帮忙。后来为了能够四处来去自如,主子苦练内功,才有了如今这样的能耐。这些人想看主子的笑话?只怕是不能如愿的。

再看高皇后等人的面色和眼神,绥峰只觉得心里实在太舒坦了——不可置信,甚至有些骇然,是高皇后的眼神。

司徒易峥的内力竟然如此惊人?!就连习武的司徒晟,也在心里敲响了警钟——其实当日款媚追杀司徒易峥没成,这事就已经让他心里对司徒易峥引起忌惮的,只是那时候他未曾亲眼所见,又觉得饿江湖传言大多并不可信,所以并不觉得怎么。

后来太后寿宴之上司徒易峥虽然护着贤妃和公主司徒雅琴迅速离开,但那些刺客本来就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要真正刺杀谁,所以他也不觉得司徒易峥功夫如何。

前阵子他好容易安插在易王府的眼线被司徒易峥一招致命,他也觉得那不过是那眼线功夫太差——可是此刻,当司徒易峥轻轻松松地用内力生生抬起轮椅进殿,他便知道,司徒易峥身上的功夫,只怕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

不过……司徒晟斜斜地勾了勾嘴角,就算司徒易峥功夫了得又如何?毕竟身在轮椅,天盛,总不该要个残废王爷吧!思及此,司徒晟的心里总算痛快了些。

宴席开始,不过是推杯换盏,大家带着面具互相说些祝福恭维的话,歌舞升平,一时间看起来倒也“其乐融融”。

司徒晟忽然瞥了眼司徒易峥,端起手中酒杯道:“九弟,此番我天盛殷大将军能脱离生命危险,怕是有你很大一份功劳。听闻九弟联合殷大小姐抓捕寒夜有功,又从寒夜手里取得那药引子,殷大将军不日便可醒来,这可真是天盛之幸。就冲这件事,皇兄今日也要敬你一杯!”

司徒易峥倒是淡然,举起酒杯遥遥相碰:“此事前前后后都是如歌布局,臣弟不过只是推波助澜罢了,不敢贪功,皇兄言重了。”

“诶——”皇后这时亦接话道,“易王殿下不顾这坊间各种传言也要替殷大小姐诱得这寒夜入殷家,自然是功不可没。听闻易王在殷家那是没日没夜地照顾殷大将军,更是连殷大小姐的饮食起居也一块儿照料。知道的,说是易王爱惜我天盛良将,是以对其家眷也一并抚恤;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易王对这殷大小姐另有心思呢。易王,你说呢?”

皇后这一句“连饮食起居也一起照料”,立刻引来了众多人侧目。而且皇后这说话的停顿,不能不说是故意的,要将司徒易峥和殷如歌引到一起,想看看司徒易峥的反应。而且方才言语之间,司徒易峥便是喊的“如歌”,这么亲密,这坊间都把他们俩传成那样了,司徒易峥还不避嫌?

难道,他们真的上了同一条船?

所有人都看着司徒易峥,等他的回应。

提到殷如歌,司徒易峥好看的嘴角不自觉轻轻一扬,丝毫没有要否认自己喜欢殷如歌的意思。就好像小时候,有时候皇后被日日进宫天不怕地不怕的殷如歌闹得时不时往太后皇上面前告状的时候,他也一样坚定不移地护在殷如歌面前一样。

连他那本来淡淡地透着冷的面色,也都因为提到殷如歌而面色稍缓。那嘴角的笑意,一下子点燃了他的五官,惹得许多人心里暗暗慨叹起来——同样是一个父皇所生,为何司徒易峥就能生得这般养眼?若不是他废了一双腿,只怕这全京城的女子,都要疯了吧。

司徒易峥轻轻放下手中玉躇:“多谢母后关心,如歌与儿臣自小相识,当年儿臣跌下假山,还承蒙如歌救了一把。若是没有她,只怕当日儿臣便要丧命。如今,如歌有难,儿臣岂能弃她于不顾?何况儿臣身为医者,又受父皇嘱托照看殷大将军,对殷大将军多家照料,那是分内之事,母后,皇兄,确实言重了。”

一番话滴水不漏,并没有让皇后就此问出自己想要的信息。皇后扯着嘴角笑了笑,便没了言语。

但司徒晟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举着酒杯道:“不论怎么样,九弟总是有功之人,皇兄这杯酒,就敬你了!”

司徒易峥无法,只能和司徒晟干了一杯。然未等他放下杯子,便听司徒晟将酒杯往桌上一磕,道:“不过我听闻这殷大小姐抓了寒夜,从他手上拿了药引子之后,就又把人给放了。九弟,难道殷大小姐不知道这寒夜是朝廷侵犯?!”

司徒晟此言一出,宴席之上忽而有些安静。是了,所有人都把焦点放在了殷梓凯解毒这件喜事上,却忘了问责凶手。若是司徒晟不提,这件事好像都要被大家忘了。

寒夜何人?天机堂的杀手。天机堂是何存在?朝廷要剿灭的杀手组织。寒夜意图谋害朝廷命官,皇帝还在金銮殿上当着朝臣的面命董少卿回京缉拿寒夜,临了殷如歌却把人给放了?!

司徒晟见众人反应,便越发心里得意道:“而且听闻这寒夜在殷府被抓以后,殷大小姐并没有将人交至大理寺,交给董大人,而是锁在了殷家地牢里,不知道这件事……又是不是九弟你授意的呢?”

司徒晟紧紧地盯着司徒易峥,咄咄逼人的目光好像要把司徒易峥大卸八块一般。一时间席上的气氛凝重起来。

司徒雅琴本来就对这种宴席厌恶非凡,这会儿索性将筷子一撂,丝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抢白道:“四皇兄也真是怪得紧,今日分明是咱们家宴,却张口闭口要提那些个公事。知道的,以为是四皇兄在关心九皇兄,不知道的,还以为四皇兄在审案呢。”

说着,司徒雅琴看向太后:“皇祖母,您可出来评评理吧,再这么下去,琴儿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回避,还是该继续留下来了。”

“哈哈哈,”太后爽朗一笑,道,“你这孩子,倒是个心直口快的。别说是你,哀家都快要想离席了。”

太后这么爽朗一笑,席间紧张的气氛便稍微松缓下来。太后又转向司徒晟:“老四,哀家知道你关心老九,也关心咱们天盛的安危,手里头又抓着天机堂的案子,难免多问两句。不过,你也得看看场合啊。子嵘他十年未归,今日可在咱们十年来第一次团聚,大家,都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说笑笑就说说笑笑,不许再谈那些个公事,听见了吗?”

“是!”一众人等乖巧应声。

一时间,席上又开始恢复“其乐融融”。

不过宫宴并没有进行很久,太后便放各位皇子们回去和家人团聚了。司徒易峥方才离开宴席,司徒晟便跟了上来:“九弟,今日宴席之上皇兄并非故意提及如歌的事,九弟不会生皇兄的气吧?”

绥峰不满地皱了皱眉,四殿下还真是不放弃,总是不遗余力地想从主子口里听得消息,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

“怎么会呢?”司徒易峥嘴上说着不会,眼里却染了冰冷,“皇兄这是在关心如歌,臣弟替如歌谢谢皇兄了。”

司徒晟既然想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和如歌站到了一处,那不如如他愿好了。反正本来,他和如歌也已经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司徒晟想搞什么小动作,放马过来好了。

“不过,”司徒易峥话锋一转,忽然道,“父皇让皇兄调查天机堂之事,皇兄应该是对天机堂了如指掌的吧?不知道皇兄查到是谁买了寒夜要杀殷大将军的不曾?依臣弟拙见,殷大将军德高望重,若不是与其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有很大的利益冲突。如此,此人定然是位高权重。皇兄若是查到了,可别心慈手软,定要秉公执法,将其绳之於法呀!”

司徒晟面色一变,司徒易峥这是在试探什么吗?!还是,他已经查到了什么?司徒晟盯着司徒易峥好一会儿,却只见司徒易峥面色淡淡,那亦正亦纯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让人猜不透的笑意。

“那是自然了,”司徒晟什么也看不出来,便别开目光,双手背剪故作轻松道,“本王亲受皇命,自然是要秉公执法。不过这寒夜如今在逃,想要查这幕后主使,只怕是难咯……”

查幕后主使?还用查吗?本来就是他买的凶。不过,不管司徒易峥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司徒易峥也倒是提醒他了。既然寒夜已经离开京城,便不能让他再回来!

想着,司徒晟眼里猛地划过一道浓重的杀意!

*

冬日的雪下了几日,又停了几日,便又开始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很快便到了正月初十这日。朝廷的休沐早已结束,新年的朝堂上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气——听闻征西将军殷梓凯正月初五这日便醒了。虽又在床上躺了几日,初九这日也能下地走动走动了。

如此,许多人一直悬着的心到底也放了下来——殷梓凯无事,梁国边境自然不敢再起兵。有太平日子过,谁愿意颠沛流离?天盛才不过安静了二十来年,可不想再卷入战火。

然这片喜气并没有维持多久,便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被打破——梁国世子喜塔腊。

先时因为太后寿宴上疑似梁国的刺杀,皇帝为了保险起见让人一路护送名为护送喜塔腊回驿站,实则将其软禁,至今已有十几日,连年都没让人家好过,这朝堂新开,自然要立刻将其赵进皇城,好好安抚一番。

天盛与梁国的和谈,历时许久,总算正式拉开了帷幕。

可是,谁也没想到,喜塔腊一开口,便是一个震惊整个天盛朝堂的要求。不,不仅是震惊整个朝堂,可谓是一日之间传遍京城,震惊了整个京都。

*

“什么?求娶小姐?”彼时青蕊手里正捧着一筐新摘的鲜梅花儿打算送去崔夫人院里给崔夫人入药,听得青禾穿回来的最新消息,登时愣在当场。

彼时殷如歌正专注地坐在窗前琢磨她新调制的胭脂配方,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抬眼朝门口看了一眼。其实自打她及笄以来,上门提亲的人不在少数,但多数消息还没传到这里就被打了回去,青禾青蕊也见怪不怪了,今日连青蕊都反应这么大,只怕这个来求亲的人,不是小人物。

“怎么回事?”殷如歌出声问着,又低头看自己的配方——寒蛊之毒的解法给了她灵感,不如便出些十二时令花儿的胭脂,这样每个月都有新花样出来,也不至于让那些爱美的人挑腻了。

“小姐,”青禾见青蕊要回话,忙忙快了两步掀了帘子进屋,非要亲口把这消息告诉殷如歌不可,“才为了您明日生辰出去取所需物资,听到一个惊天的消息。您可不知道,外头可传疯了,说是喜塔腊王子今日在朝堂上,求皇上赐婚了!”

殷如歌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梁国和谈,提出联姻也很正常啊。他求娶的,是哪位公主?”几位公主陆续出嫁,如今适婚的,也就是十二公主司徒雅琴和十三公主司徒莺了。

若是仔细算起来,该是求娶司徒雅琴的可能性大些。毕竟司徒莺的母亲纯妃不如贤妃来得得宠,若要显得梁国体面,自然是求娶司徒雅琴来得有面儿。

“小姐,哪儿是哪位公主啊,”青禾有些无奈,“哪个喜塔腊王子,他可是哪个公主都没看上!他要求娶的也不是别家的什么千金,他要求娶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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