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万氏眼神闪烁了一下，不止楚凡看见了，堂上的白县令和绍师爷也都看见了。
“就是糖，小宝的嘴角还有糖汁，我看见了。”
楚凡点头：“我的确喂了关小宝糖，但在此之前，我还喂了他糕点，你确定是糖里有毒，不是糕点里有毒？”
关万氏：“……”
她当然能确定糕点和糖里都没毒，她眼珠一转，哭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在糖里下了毒，还是在糕点里下了毒，亦或者，你在两个里面都下了毒，反正我的小宝昨天就是吃了你给的东西没的。”
楚凡：“……”
好的，反正这毒就是她下的了。
楚凡从腰间解下一个袋子：“大人，这就是我昨天装糕点和糖的袋子，今天里面也装了东西，我昨天回去并没有洗过，大人可以验一下有没有毒。”
白县令微微颔首，自有衙役上前来把楚凡手里的袋子取走。
关万氏慌了一下，急忙辩解道：“你说没有洗就没有洗，你有什么证据！谁看见了？”
楚凡：“⊙ω⊙”
还问了个长脑子的问题。
楚凡又对着关万氏摊了一下手：“好吧，就算我洗了，那请问，我是怎么算到你们昨天会惹到我的？要是你们没有惹到我，我又为什么给关小宝吃糕点，难不成我还随时准备一袋带毒的糕点，看谁不顺眼就喂给谁一口吗？我又不是脑子长包了，万一一不小心毒到我自己怎么办？”
关万氏又被楚凡噎了一下，急得脑门上都冒汗了，最后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谁知道你的。”
楚凡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是说不过就开始耍赖了吗？
这件事，关万氏不足为惧，但关万氏背后的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