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个女人,用她冰凉的手指,挑逗着我的脸。
我定睛一看,是沈婉的闺蜜叶美娜。
我的心猛得一纠,抓住她的肩膀,四处寻找着我老婆沈婉的身影。
沈婉就像是一道空气一样,消失在了舞池中。
一个奸夫和一个银妇,同时消失在同一场盛宴。
他们还能去哪儿,还能做什么?
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
我还没死,我还没死,我狄青还活生生的站在这儿。
你们就这么等不及?要在我的眼皮子底子苟合吗?
表子,臭表子。
我要杀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臭表子。
我抓紧了叶美娜的肩膀,大叫着质问她:“沈婉去哪了?”
她格格娇笑着看着我,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管她去哪儿了,我陪你玩呀。”
是她,一定是沈婉让她来拖住我,她自己好溜出去逍遥快活。
我气急败坏,甩掉了叶美娜的手,穿过人群,抄起长案上的红酒瓶,四处寻找那对狗男女的身影。
去他妈的隐忍,去他妈的等待,去他妈的十年如一日。
除非不让我找到,否则我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大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我却像是闯进了陷阱里的一头困兽,四处乱撞,拼命挣扎。
我一生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样的孤独,最绝望的孤独,永远都是在人群深处。
怒火很快就会平复的,伤痛却需要长久的消磨。
我一生都记得这一天,直到我把这对狗男女踩在脚下,肆意绫辱的时刻。我的脑子里,仍然回忆着,这一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