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后,两人来到茶室,拍一些采访的画面。
“消失这两年,你主要在做些什么?”鲁雨问道。
南立回答:“写歌,练习书法绘画,搞一些创作。”
鲁雨道:“《平凡之路》、《少年》都是这两年写的吗?”
南立点了点头:“是的,这两年我写了许多的歌。”
鲁雨道:“现在网上都说你是音乐诗人,你个人对这个标签怎么看待的?”
南立想了一下,回道:“蛮好的,但是我自己不会仅仅局限于音乐诗人,未来我的音乐风格会越来越多样化。”
鲁雨又道:“除了音乐,写诗,书法绘画之外,你还想做什么吗?”
南立笑了笑,道:“未来我可能会尝试电影方面的。”
“……”
采访一直持续到晚上五点多钟,摄影师拍了五六个小时的素材后,才算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南立就来到了黄金岛,今天约好了要给吴予麟治病。
房间内,吴予麟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吊了起来,就像东瀛动作片里的场景。
“老弟,这样不好吧?容易让人误会。”吴予麟眉头一皱。
南立解释道:“第一步,我要用银针在你身上扎一千七百二十一下,打开你身上所有穴道。这一步时而痛苦如上万只蚂蚁撕咬你的身体,时而酸爽如身处云端……总之你会尝到各种滋味。我害怕你忍不住,所以要把你绑起来。”
听了南立的话,吴予麟不以为然:“我也是刀山火海中滚过来的,还会怕痛吗?你太小瞧我了。”
南立呵呵一笑,把一块毛巾塞进了吴予麟的嘴里。
“先把嘴堵上,免得你痛的时候哭爹喊娘。”说着,南立找出一把理发的推子,又道:“头顶的神经极其复杂,要在你的头上施针,必须把你的头发推光。”
话音落下,南立几下就把吴予麟剃成了光头。
接着南立用温水冲了冲头,又用海绵蘸着酒精擦拭着吴予麟的身体。
待一切工作准备好,南立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呼吸也凝重起来,缓缓拿起桌上的银针。
这银针每根长7.32厘米,粗0.3毫米,南立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吴予麟的脑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到自己的气息稳定,才抬起手,缓缓地将银针插入脑袋中。
一根!
二根!
三根!
……
……
九十九根!
很快,吴予麟的头就好像刺猬一般,插满了银针,有的插的深,有的插的浅,有的几乎完全没入大脑,有的只没入一个尖尖,竟没有一根是一样。。
南立精神高度集中,捻着银针的手精准有力。
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脑神经密密麻麻,容不得半点马虎。也就只有南立敢如此操作,其他人看了这场景都能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