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很诚恳的求他。
重寒把干净的毛巾浸入到热水里,充耳不闻:“我学过如何处理伤口,不会把你弄疼的。”
双喜把唇咬了一道齿痕都浑然不觉:“我的意思是……二皇子的身份……”
重寒打断她:“你是为了救我而受伤,我们现在没有主仆关系,如果你介意男女之别的话,我会尽量不碰到你。”
双喜规矩的站在床头,动作犹如放缓了一般,拖鞋,上床,附面趴在床上。
她受伤的位置在临近肩头的位置,上药前需要宽衣。
重寒扭过了身,双喜脸颊燥热的,把手放在解开衣带的系口。
她此生从未有过现在这样难为情的时候,尤其是在自己心仪的人前。
“二皇子,要不然还是让……”
重寒今天非是不走了:“你赶紧脱。”
双喜:“……”
她慢吞吞的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肩头,肩头下是渗出血水的大片伤口。
双喜拿被子,把自己身体大半部分遮住,才用蚊蝇一般大小的声音说道:“二皇子,可、可以了。”
双喜没敢看重寒。
辛亏她没敢看,要不然同样会发现,重寒的耳根红的不像话。
他不知道男女之情应该怎么相处,也很难拿捏好分寸,但像今天这样,换做他以前,是断然不会闯入女孩的闺房,更不会说出……
双喜几乎是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重寒转过了身,等他的视线落在双喜后背的伤口欧上时,他刚才的羞赧立刻消散全无,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他坐在床边,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低声呢喃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下手更小心了,生怕把她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