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走吗?”
他语气像乞求。
双喜的唇微张了张,哪怕整颗心都感觉要疼碎了,都没能让她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可以不走吗?
理智的回答是,不可以的。
她必须走,她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重寒把头埋在双喜肩上:“不走,也不要嫁给别人。”
他怕,自从知道双喜三年后会出宫,会许配给别人,他就怕。
他的心就此一直没有安稳下来过。
他想知道自己怎么了,等他刚才没忍住把双喜抱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了安心的这一刻,他才明白。
双喜她重重的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同时,她把重寒推开,用了好大的劲。
重寒往后踉跄了两步,看着垂眸的双喜。
她给了自己一点时间平复情绪,“请二皇子牢记自己的身份,肩上的重担,奴婢出宫后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总之一定不会和二皇子再有任何的交际,所以还请二皇子不要问类似的问题了。”
双喜说完,逃似的离开了重寒的视线之内。
还好夜深人静。
……
俘虏的三人,被官兵关押在地牢。
第二天,重寒冷着一张脸前去审问。
“参见二皇子!”
常年暗无天日的地牢中遍地充斥着血腥味,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留下血痕,烧红的烙铁留下一辈子都去除不掉的印记,被关押进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去的,他们把命留在了这里。
重寒冷眼看着一个个和死神只隔了最后一条线的死刑犯们,问道:“昨晚抓来的三刺客呢?”
驻守地牢的官兵在前面带路:“正在审问,可他们宁死不招,有一个人已经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