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大事不好了,那天被教训的报社老板,现在装被打伤,起不来了。”钱三的眼角露出了丝丝紧张,难以掩盖。
田四海倒是从容不迫的继续翻阅,淡淡的出声,“然后还说了什么。”
“他说是您上不了台面,只会找人背后动手脚,说您是一个**裸的伪君子。”钱三把所闻的都一一陈述给田四海。
田四海顿时火冒三丈,将手中直接甩在一边,“他这是在诋毁我,在一次次的试探我的底线。”
“把我的容忍当成他报社小老板放肆的资本了,这次不给你截一条胳膊或是截一条腿的,怎么对得起被你反咬一口的我。”田四海嘶吼着。
钱三愣怔片刻,“是的,田老板打算怎么办,尽管吩咐就是。”
“我不会让他白白抹黑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田四海逐渐冷静下来,“先出去吧。”
钱三规矩的出门。
……
一个慈祥和蔼的老者,抿着嘴唇,“查到了吗?”
“查到了,这是关于那个报社老板何社长的资料,请您过目。”一个挺拔的男子向江老递去一份文件。
江老一目十行,粗略翻看一遍,才浅浅说道,“很好,做的不错,先下去吧!”
这个男子离开,江老又重新将这份文件翻了一遍。
里边详细的记述了这个所谓冠冕堂皇的正人君子竟然一个龌龊之人。
在所有恶果制造的源头——医院里,这个报社老板,抖着腿在吃面。
一个慈祥的老人和随从没有礼貌的敲门,相反是毫不客气的踹门而入。
见情况不对的他,赶忙将手中的面放下,赶紧躺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生怕有人发现。
“别装了,你我都心知肚明,起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我代表田四海。”老人冷声说道。
他是受江老委派而来,行事必须小心。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被田四海打伤的,他就是一个伪君子,只会找人在背后调我单线。”何社长畏畏缩缩的抖动着身体。
“还装,我知道你行为不检,尤其是手更为不干净。”老人伸手,“拿来让他认清自我。
”随从把关于这个男子的一切的文件,恭敬的放在江老的手中。
老人随手就将这几张白纸扔到他的脸上,“该回忆回忆往事了,尤其是你那不堪入目的行为。”
何社长赶紧从床上立起来,拿着这些纸张扫了一遍,面部表情更是多姿多样。
“懂了吗,那些乱用职权和骚扰女员工,还过瘾吧。”老人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掩埋的过往一一翻出来。
“你想怎样?”
“简单,田四海是你惹不起的。”说完,老人摆摆手,扬长而去。
何社长明白,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匆匆收拾一下,慌忙的跑到医院门口。
可是冤家路窄,遇到田四海,他慌了,停下匆匆步子,“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里是医院,众目睽睽之下,你敢对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