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衣下打量了一下他：“你当年灵力修炼已经达到多少级？”
“灵力六阶。”老族长叹气，当年的他也算是高手了，要不然也不会熬到现在。
“现在你身灵力还有多少？”
“一丝一毫也没有了。”
“当年落‘花’城贵族常来此山打猎？”
“对，这里当年盛产灵兽，大家猎取灵兽驯化为己用，此山是贵族子弟的猎场。也从未没出过意外……”
要不然他们当年出来打猎也不会带着‘女’子，说是打猎，其实更像是踏青……
帝拂衣在附近转了一圈，老族长懵圈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查看什么。
顾惜玖原本也在附近查看地形，以免有什么猛兽突然跳出来伤人，看到帝拂衣四处转悠，她略顿了一顿，走了过去：“你找什么？怎么不多歇一会？”
帝拂衣静静地看了她片刻：“肯和我说话了？”不再冷落他了？
顾惜玖：“……”她因为那八位老人的死，心里一直很愧疚，尤其是想到八位老人说不定是听到帝拂衣的‘点拨’才自动寻死，她心里更难受，虽然理智明白不应该怨帝拂衣，但情感总归有点小怨气，不想和他多说话。
再加她也知道帝拂衣损耗灵力不少，需要打坐调息，所以她跑开布置其他事情去了，一直没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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