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无影听得一愣一愣,总算从这结结巴巴,深思熟虑的词中总结出一个意思,敢情这货是认为我勾搭辰哥,而我又是一个妙龄男子,原来我有断袖之癖。
“风宁只不过是伺候王爷的一介小厮,就算对王爷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不能产生什么后果。此事之关键不在风宁,王爷要风宁干什么,难道风宁敢拒绝吗?就像刚才王爷递手巾给风宁擦汗,难道风宁能把王爷的手扫开?”
上官子然道:“你的意思是,难道十四,十四他…他…反倒对你有所企图。可我前几天听小七说,你对十四一片真心,你连你的心思都告诉小七了,难道这还有假?”
公仪无影无语得很,甩出一句:“反正我是没有怪癖的,明天你到宸王府来,你亲自见见你家十四可有怪癖。”
上官玉辰很奇怪自己看到上官子然拉风宁的手,心里竟还是有些不舒服。见二人走到远处些,自己径直上了马车,可将马车门帘掀开,目光注视着俩人的行为。看到风宁还玉佩,心下一松,但见二人谈得热火朝天,似在讨论商量什么,时间稍久,真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朝马车边唤了一人,“去,把风宁给本王叫回来。”
上官玉辰见风宁回来,脸色红彤彤的,而眉眼间透着丝丝古怪,不禁问:“什么话要说这么久,还要避着本王?”
公仪无影头低下,“辰哥明天就知道了。”明天会不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我可不敢保证。
……
次日天亮,上官玉辰起身,没见到风宁在身边,遂叫唤:“风宁。”
却见三个十四五岁的眉清目秀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异口同声:“王爷有何吩咐?”
上官玉辰一直不喜欢仆从近身,于是嘟囔一声:“什么鬼?”然后,沉声对三名少年道:“远些去。”
然后,三个少年拿衣服的拿衣服,递鞋的递鞋,打水的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