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乌拓摇了摇头,“无法面对,我还是先离开。”说着,踏出房门。
巫晋月目送月乌拓离开上院,转过身,站到公仪无影床头边。
她口鼻间雾气蒸腾而使整个脸庞仿佛隔了一层轻纱,纱内隐约可见肤白胜雪,唇红如樱,飘飘渺渺,仿若幻境之象,不可触摸。他知道,她正在自行吐纳,雾气一散,毒素便尽除了。
巫晋月取出手巾,轻轻拭去她额角的细汗,叹了口气,看到公仪无影眼睫微动,便迅速离了开去。
有脚步声匆匆进来,巫晋月回首,见月乌拓脸色难看道:“宸王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公仪无影与巫晋月异口同声。
公仪无影的毒刚刚除尽,眼睛才恰恰睁开,闻言惊得一下坐了起来,道:“既醒过来,毒已是除尽了,辰哥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脉。”
巫晋月心思一动,一个时辰未到,宸王府来往御魂教绝不会这么快,除非……有些担心地看了公仪无影一眼。
公仪无影终于似乎明白,辰哥临走时候不遣走晋哥,甚至一句尽管蹦跶,别闪了脖子。原来辰哥是躲在某处凝视这房间里的古怪,月乌长老的离开,便是他捉贼抓脏的时候了,这问题到底是出在那儿了?难不成辰哥比晋哥更会算度人心?
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