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久久看着那张置放在茶几上的信纸。
无意中偷走的东西被误会了,不能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
请珍惜自己,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误会?本王现在就给你认错的机会。”上官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陈庆锋,雷必力身上,“此时城门未开,传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封锁离开云安的一切路线,扣下年约十五左右的美男俊女。”音质冷冷,虽疑惑但依然夹杂了无边怒火。
陈庆锋,雷必力二人领命离开。
上官玉辰将头偏过,视线幽凉看向月乌拓。
月乌拓的后背好像结了一层霜,被小风轻轻一吹,便凉冷到骨子深处,他的额间冒出一层细汗,感觉到宸王紧紧盯着他的那道目光像一柄深寒的利剑抵着他的喉咙。仿佛他的回话若有一丝的偏差,就有血溅的后果。
只听上官玉辰冷冷的问话:“风宁离开前,长老去找过她?”
“是。”
“风宁是本王的人,你去见她所为何事?”
月乌拓将头垂下。
上官玉辰手沉重地拍在身边的茶几上,“拓长老是认为这族上现任的不如原始的?”
月乌拓迅速跪下,匍匐在地。
上官玉辰拿起茶几上的纸,再看向不敢言语的月乌拓,怒不可遏,“这是你逼的,还是她自愿写的?”
月乌拓依然不敢言语。
“虽为一族长老,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上官玉辰捏着信纸的力道一紧,向外喝道:“来人。”
“慢着。”巫晋月走上前去,“这与长老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