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如今的状况……易宇,难道你不怕你的主出事?”
易宇瞥他一眼,“你拦我做甚?难道你看不出我满脸的兴奋?”
“……”陈庆锋忍一会,苦笑道:“你是个面瘫。”
“有没有眼神的?”易宇出掌企图推开他,哪料面前之人不闪不避,赶紧敛了手劲,“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主已经担心好几天了?此时太子和晋王已经平安出谷并正在赶来。”
陈庆锋顿在原地,像惊喜得突然失了头绪。
易宇从他面前错开,他方反应过来,猛地将易宇一拽,又拽回原地。
“又干什么?”
“你暂时不能进去,我……我替你去报。”
“你知道他们出谷的时候有多壮观?你能报什么?”易宇瞥他一眼,“不要以为你不是面瘫,能够形象生动地表达出来。”
“那营帐里头更壮观。”陈庆锋脸色无形抽了一下,“昨夜的手谕大有蹊跷,原是王爷擅动了王妃的印信,王妃连桌案都劈了,此刻不称手的木板也换成了一根很完美的棍子……王爷让换的,王妃想手下留情都难了。”
“这么严重?”易宇的脸色也跟着抽了几下,不难想主是担心太子。王爷担心主,也不过是想背着主先探个情况,糟糟在这宸王头没有天管,只靠自觉……这个空子主毫不防的。
“王爷知道理亏,不敢微有抵抗,更担心王妃动怒而伤胎气……这里头的情形,你想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