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何志远、张铭、董紫莺、张世龙四人聚在一起推杯换盏,聊的很是开心。
别看董紫莺是女人,酒量却一点不逊色二张。
现场四人中,除张世龙以外,都是乡领导,他很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在喝酒的同时,认真做好服务工作。
“乡长,目前老钱头的情况相对较为稳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董紫莺刚入座,就将这事向何志远做了汇报。
老钱头是水产公司的保安六指儿打伤的,只要人没事,问题都不大。
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钱家兄弟绝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与水产公司之间不死不休。
何志远作为一乡之长,如果发生这样的事,他难辞其咎。
“老钱头没生命危险再好不过了。”何志远沉声说,“董乡长,这事你一定要亲自抓在手上,不能有丝毫懈怠,患者年龄大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好的,乡长!”董紫莺出声道,“这两天,我只要有空就过去。”
“辛苦董乡长了,来,我敬你一杯!”何志远伸手端起酒杯,做了个请的手势。
董紫莺见状,急声道:“乡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事!”
何志远举杯和董紫莺轻碰一下,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董紫莺不敢怠慢,也一口喝尽了杯中酒。
张世龙连忙拿起酒瓶,为两人杯中斟满酒。
“乡长,我打听过了,沈、闵二人中,沈兆元答应继续与水产公司合作,闵昌华则断然拒绝。”张铭抬眼看向何志远,沉声道,“据说,牛经义在闵家撂下了狠话,说闵昌华不识抬举,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闵昌华虽然不算言语,想不到性格如此刚毅,是个真汉子!”何致远出声赞道。
董紫莺听后柔声说道:“在这之前,我就知道沈兆元靠不住,别看他说得头头是道,这类人往往到办事的时候,便会打退堂鼓了。”
何志远和张铭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赞同的神色。
“乡长,你觉得钱家兄弟会和闵昌华联合成立新的水产公司吗?”张铭出声问。
何志远略作思索后,说:“我觉得有一定的可能性,但至于会与不会,就要看他们四人的想法了。”
这是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要想成立公司,少不了投入,必然会冒一定风险。
钱家兄弟和闵昌华愿不愿意冒这个风险,除了四位当事人以外,谁也不知道。
“他们如果想要成立公司,我倒是可以帮上忙!”张铭出声说道,“我有几个同学在工商、税务部门,只要打个招呼,这事轻而易举。”
何志远心里很清楚,张铭这话看是似乎在帮钱家兄弟和闵昌华,实则是在帮他。
成立公司的建议是何致远提出的,钱家兄弟和闵昌华都有点动心,在此情况下,张铭才会想出手相助的。
“这事不急,他们如果有需求,我们便出手相助,如果他们没这方面的愿意,我们也没必要多管闲事!”何志远一脸淡定的说。
钱家兄弟和闵昌华是乡里知名的养殖大户,何志远作为一乡之长,巴不得他们留在安河,但如果他们想去别的乡镇,他也无能为力。
“这倒也是,来,乡长,我敬你一杯!”张铭端起酒杯,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