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很奇怪,从一进屋都是在找东西,问她在找什么,她也不理不睬。
她找遍了客厅,卧室,洗手间,就连床底下,她都弯腰去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她想要的新发现。
就在我和眼镜为此纳闷时,苏夏突然转身看着我,冷冷叫道:“张辰。”
我回应:“在。”
“等布偶和小鬼回来,你带他们来考古队见我。”
“你说的是汪教授的考古队?”
“对。你要寻找你二叔,就必须加入考古队,这点我会帮你加入。”
说完,他她看向眼镜,继续道:“你叫陆离,摸金校尉后人,我记住你了,以后就由你来保护张辰,有没有问题?”
“我们是亲兄弟,当然没问题啦!”眼镜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就好。”
眼镜微微皱眉,看起来非常纳闷,问道:“不过我很好奇,如果我不答应保护辰辰,又会怎样?”
“我现在就会杀了你!”
眼镜心头一跳。
就连我都能感觉到苏夏在说这句话时,声音中的决心。
她与眼镜说话,眼镜更能感受到她这句话中的敌意,只不过在我和眼镜看来,她这句话都没有敌意,反倒算是好意。
因此,我们也没跟她多计较。
不过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我和她以前从未见过,她怎会对我有这般照顾?
“你为何这样对我?”我向苏夏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苏夏仍旧面无表情,道:“我喜欢对谁好,就对谁好,你不用管,也管不着。”
我深感无语:“你这算是什么回答,难道你还喜欢上了我不成?”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并不代表这就是事实。总之,你爱猜测,就随你猜测!”
“算了!”听到这种话我就感觉头疼,深知跟她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于是我转移话题,问道:“前次从窗户外送我生日纸条的,是不是你?”
苏夏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没有再回答。
我从她看我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她似乎在我眼神告诉我,我跟她之间其实非常熟人。
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我总感觉她内心深处对我充满了仰慕和关爱,只是嘴上又不愿意承认出来。
这或许是我想多了,自己臭美自恋。
又或许我和她之间其实早就有着某种牵连。
我们俩很奇怪的看着对方,各自想着自己的心里事。
眼镜担心我会对她着迷,连忙撞了我一下,给我使了下眼神,意思让我时刻保持着清醒状态。
我笑着问苏夏:“我觉得你这人很奇怪。你来这,不会就只为了跟我们说这两句与你自己毫不相干的话吧?”
“当然不止。再说了,这几句话是否与我相关,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能确定与我无关?”
我无奈的摇头,苦笑道:“算了,我什么也不说了。你这性格,不做律师天天与人争辩还是可惜了。”
眼镜学着苏夏的样子,冷笑道:“呵…我不管你心里面对我们两打着什么算盘,就算你长得跟天仙一样,我还是得提醒你,你要是不说出来为什么接近我们,抱歉,门在那,请你出去。”
苏夏看着眼镜,神色复杂,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眼镜耸耸肩,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不向我们表明身份,我们又怎会把你当成自己人看待?”
苏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终于说道:“我曾经也是半个张家人,是张旦夫给了我新生,保护张辰,是我的恩情,是我知恩图报。”
说着,她低下头,轻声说道:“不信等他回来,你们问他就是。”
“听你这话,我二叔还活着?”
提到二叔,我一下就来了兴趣,急道:“你是不是兰,你是不是知道我二叔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