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走到这位同学面前,接了过来这只黄颜色,然后在盘子里面加了一点,就又还给了这位同学,并且向他道谢。
陈勇取过最后一支小号毛笔来,加上白粉和这位同学的这个黄颜色,然后调成更加鲜亮的黄色。开始在刚才那两朵已经干了的花蕊处,加上黄色来。这样两朵牡丹花中间,再加上这黄色的花蕊,就算可以算是成品了。
当陈勇把两朵牡丹花认真仔细的加上花蕊后,他的这幅牡丹图也就算是画好了。因为当时张扬所画的牡丹花也就是只有花头,所以陈勇并没有画出牡丹花的叶子、枝干。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只是一个半成品而已。
如果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陈勇此时画出来的这两朵牡丹花,只能说是一副画的开头部分,甚至连成品的三分之一都没有画完。
但是此时这朵牡丹花的花头,就已经比张扬张大师的花头好看的多了。这种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只要眼睛不瞎的人,一眼看去,就都会喜欢陈勇所画的这幅牡丹花来。
这场比试已经不需要裁判来判定了,包括张扬自己都已经知道自己必输无疑了。这是两种画法上的比拼,陈勇这种加以色彩,画出来的牡丹花,更能讨喜众人一些。
而且画法上真的不复杂,至少如徐今、张扬之流的大师,看过一次自己基本上就能够掌握了,而且在座的同学们,都一样喜欢这种画法,因为画出来的牡丹花真的很好看。
张扬并不抵赖,他看着陈勇所画出来的牡丹花同样是叹为观止。说道:“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啊!林平之,老夫输给你,输得这真是心服口服啊。只是你从那盒子里面取出来的是什么颜色?那个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勇拿过那盒高档胭脂,让张扬看了一眼说道:“张大师,这就是一盒胭脂啊,我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我需要的颜色,想起来我女朋友手里的这盒胭脂来,就拿来一用了。没有想到入画之后,颜色效果竟然出奇的好,看来连老天爷也在帮我啊。”
那张扬问道:“林平之,老夫这场比试是彻底输了,不知道你需要老夫怎么做,你才能够满意。如果你确实需要老夫当着众人的面,给你磕头赔罪,老夫现在就给你跪下来又有何妨?”
陈勇赶忙一揖到地说道:“张大师,您真的言重了。我和您在一起比试,就是话赶话僵在这里了,才会有今天的这场比试。小子我侥幸赢过张大师一次,这又怎么敢受您的大礼啊。您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如何?全当没有发生过就好了。”
张扬看了看林平之,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到嘴边的话说出来,他是怕如果开口说话,对方如果不同意自己这样做,那该当如何?难道自己就让这种让自己一战成名的机会,就白白溜走不成?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自己在在城堡内的几年来,无论是叶枫晨也好,还是上官静庐也好,对自己都是客气有加,但是不够重视。
凭什么开始时是上官虹当文坛老大,而自己要紧随其后?而自己终于等到了上官虹离开城堡,但是那叶枫晨又捧出徐今来做大师,你们到底把我张扬当做什么人了?
我成名时他们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为什么到这里,他们一个二个的都要排在我的前面?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今日就是一个契机!看样子林平之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画法能够给画坛造成多么大的冲击!
我如果能够掌握了这门技术,出了这城堡自己不就是一代宗师了?相信很多人都会感激我一辈子的。不管怎么样,我要先好好谋划一番再说。
张扬转身来到上官静庐身边说道:“上官大人,老夫愧对你的礼聘,今日一敗老夫已经无颜在此教学了。还请你准许我休息一段时间,我需要好好的磨炼一下自己的学识了。
今日见到林平之的画法,我认为还有许多可取之处,对于我的创作之路,又有了更高的追求。所以这里的教学任务,我就不再做了。希望你能够给这些孩子再找个更好的老师教他们学习,还请大家海涵。”
说完话,张扬已经转身离去,上官静庐到嘴边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张扬已经离开了。
但是此时也不是纠结张扬离去的时候,因为一个决心离去的人,你就是想劝他回心转意,也近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自己还真的打算给这些孩子找个好老师来教他们。
其实现在想来,眼前不就有一个最佳人选吗?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担任此职务。无论如何,自己为了孩子们的成长,都要求教一番。哪怕他不同意,我也希望他能够再给孩子们上几天课。
这种教学方法,我看徐今大师也很欣赏,不管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求他一求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