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是你的了吗?你也要好好查查啊,这事交给我们,楚兄有什么要求尽管放心提,我们必竭力为父皇讨一份平安、为百姓讨一份心安。”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两位殿下所做所言楚某感激不尽,”楚辞鞠躬拜谢,脑中谨记先生名言:“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凭他一人掀不起这么大的浪,想搞明白就要深入些,我准备去陇南看看,路程颠簸时间不短,陛下那就先拜托你们了。”
十一月,景色步入深秋又初窥凛冬,残叶配上流风既美妙又添酌凄凉,那些个不得志的大诗人早已饥渴难耐,拗张宣纸再砚上好墨,一杆笔就能诉尽血泪。
天姿澈蓝的云时不时会有小雪飘下,十一月下雪,今年的冬恐比往年冷些。
五国各执一方天地,有的希望天暖有的则希望更冷些,所望不同所盼也异志,寒凉入微,连说话都会吐出气团,五国唯有身在沙漠腹地的钏黎没什么影响。
沙漠中央的一处土垒中――――――
“大人,桂狸死了,您看下一步计划是否需要修改?”一个探子模样的灰衣人跪地正冲着大殿私语。
“不必了,我倒想看看楚长年的儿子有什么能耐。”细琢的金冠充满华贵,而淡青色的锦袍又略显阴柔,孙振是钏黎的幽门王爷,也是本次赈灾事件的幕后主使者。
土垒中有十数位布满甲羽的士兵守卫,冬冰与沙火向冲使得气温刚好,孙振让探子退下一个人喝起了酒。
“五大国势力相当彼此牵衡制约,平日里的战事不过小打小闹,前有狼后有虎谁都不敢举国倾敌。
国富民安看南齐,打仗论猛说西周,位置奇佳听燕越,回望万里属赤沙,钏黎是五大国中最弱的存在,人家都有一技之长,它却只有遥望无际的沙漠。
别的地方姑且不提,钏黎的君王实在是昏庸无道,别国君王再不济至少帝王之气是有的,可钏黎呢?从钏帝孙瞻登位起第一天,直到现在都是碌碌无为,行不力,言不稳,不像个君王倒像是具干尸。
“父皇真是不公啊,”孙振眼中留有不甘,自己明明那里都比孙詹强,最后继位成皇的却是孙詹这个无能的人。
主和反战,钏黎永远都在退让,割地、赔款、和亲,只要不打仗他孙詹点头点的比谁都快。
这种苟且之事,孙詹竟还引以为傲,如此反复恐怕整个钏黎都会被掏空,此次的陇南赈灾瞒着孙詹,孙振也是掐准燕越战败国力未归,不然凭他一个王爷是万万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