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这张架子床修的太完美了,不自信看根本发现不了是后来修补过的。”</p>
“那还用说?这可是我们张厂长亲自动手修的,这上面的雕刻,还有嵌银都是我们张厂长亲自动手一点一点做出来的。”旁边杜师傅开口说道。</p>
“张爷,实在太感谢了,您这手艺真没的说,这个!”金爷说着冲张俊平竖起大拇指。</p>
“金爷客气了,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p>
我只是尽我的能力,完成金爷交代的事情,当不起感谢。”张俊平很有高人范的淡淡一点笑说道。</p>
“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感谢张爷,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去东来顺吃涮羊肉!”</p>
“不急,金爷,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还请金爷移步客厅。”张俊平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p>
一行人来到客厅,张俊平拿出一幅卷轴以及一个布包放到茶几上。</p>
“金爷,这是修复老红木月洞门架子床的时候,在床帮里面发现的。”</p>
“张爷,您这……”金爷刚看到张俊平拿出卷轴和布包的时候,眼睛一亮,心跳就开始加速。</p>
颤抖着把布包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黄澄澄的二十多根小金鱼。</p>
金爷没有再去打开卷轴,而是转身对着张俊平深深鞠了一躬,“张爷,我服了,您是一位真正高风亮节,品德高尚的人,别人的德行都是挂在嘴上,您是实实在在的做到了。</p>
是我做事不地道,和张爷您耍心眼!”说着金爷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p>
“金爷,你这是说什么话!做人做事讲究一个德行!</p>
这老红木月洞门架子床在我维修之前咱们就已经完成了交易,床事您金爷的。</p>
里面的东西自然也都是您金爷的!</p>
我如果昧下这些东西……</p>
这些东西固然值不少钱,可是我认为它们没我的良心值钱!”张俊平淡淡笑着,但是笑容里却包含着无比的骄傲。</p>
是的,骄傲!一种不屑于取这种不义之财的骄傲。</p>
“张爷,话虽如此说,但是之前咱们约定的只是老红木月洞门架子床,而不是其他的,这些东西您即便不交给我,我也无话可说。</p>
所以,您真的是品格高洁之人,我小金打心眼里佩服您!</p>
今后,我在您面前,可不敢再称金爷,您看的起我,叫我一声小金,看不起我,随您叫,就是叫我贝勒爷,我也应着。”</p>
“呵呵,金……这样吧,我也不叫您金爷,您也别叫我张爷,咱们以年龄来论,我叫您一声金哥,您叫我小张或者张兄弟,这总成了吧?”</p>
没想到这金爷还是个性情中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俊平也只会改变称呼。</p>
“张爷,您永远都是张爷,您配的上这个称呼!您叫我一声金哥那是抬举我,我金永顺接着,可是我哪敢托大叫您张兄弟,更不敢叫您小张……”金永顺板着脸非常认真的说道。</p>
张俊平很无语,没想到这金永顺还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随你吧!</p>
金哥,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们的交易也就算是完成了,架子床您什么时候拉走,我提前安排人拆开,然后再派人到您家里帮您组装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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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麻烦张爷安排人拆开吧,我一会就叫车拉走。”金永顺说着,拿起茶几上的卷轴,躬身双手捧着,递给张俊平,“张爷,金子我收下,这幅画,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p>
“别,金哥,这幅画太珍贵,我可不敢收!”张俊平连忙躲开,推辞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