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和固定自然能量会变成这种样子？”直人看着罐中的异形体问道。
大蛇丸摇了摇头，反问道：“怎么，你有兴趣？”
直人没有说话，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么个东西吗？”
大蛇丸将手收了回来，转头看向直人说道：“你觉得如果我将灵体固定在这样的东西里面，能够维持多久？”
直人眉头一紧，这一刻他的猜想终于被证实了。
从第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直人就猜测大蛇丸一直在以某种方式合并其他的灵体，这种行为在尸魂界是明令禁止的，因为一旦这么做就相当于——虚！
没有人知道虚是怎么来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通过吞噬同化灵体成长的虚从一开始就和死神处于对立面，因为死神就是最纯粹的灵体，在虚看来每一个死神都是一盘美味的大餐。
大蛇丸似乎已某种方式实现了将自身灵体转移到其他的方法，但是他并没有消除该上原来的灵体，以大蛇丸的灵体强度确实能够吞噬并融合其他的灵体，而且在吞噬其他灵体后却是能够使自身变强并且增加寿命。
但是驳杂的灵体只会让自己的灵体不堪重负，最终成为别人的嫁衣，被其他的灵体占据主导。
大蛇丸现在拥有七等灵压，到了那一步六等甚至五等的灵压都可以压制他，那个时候他就会沦为被吞噬的灵体之一，成为别人的附庸。
“到了那个时候，维持多久恐怕就不是你说了算了。”直人说道。
“什么意思？”大蛇丸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我猜测，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融合灵体了吧？”直人看着大蛇丸问道。
大蛇丸没有说话，看来是默认了直人的话，于是直人继续说道：“而且每次融合，你都吞噬了其他的灵体，并没有杀死他们。”
大蛇丸眯起了眼，他以前一直以为灵体是不可破坏不可杀死的，即使是施展尸鬼封禁灵魂也只是被封印，在直人提出灵体可以被杀死的结论以后，他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融合灵体是错误的吗？”大蛇丸说道。
直人没有说话，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大蛇丸沉默了，自己的不尸转生就是以灵体压制融合进而达到占据其他的目的，如果融合灵体本身就是错误的行为，那就代表这几年来他所有的研究都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
“如何杀死灵体？”大蛇丸问道。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后悔，所谓学术这种东西，永远不可能一直都正确，他现在要说的就是及时止损。
直人伸手按在斩魄刀的刀柄之上，“想要杀死灵体，需要能够斩断灵体的刀刃，我称之为【斩魄刀】。”
说着直人缓缓地抽出腰间的斩魄刀，刀刃上寒芒乍现，实际上直人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斩魄刀为什么也会有实体。
斩魄刀和灵体一样，也是完全由灵子组成的，专门针对灵体的武器，但是他的斩魄刀不仅仅拥有实体，甚至进化出了斩断一切的能力，直人不知道这是本身就属于他斩魄刀的能力，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可知的变化。
“斩魄刀——”大蛇丸看着直人握在手中的刀刃，“斩断灵体这种事，我还真想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