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越走越近,徐士晋用手掐灭了烟,丢在了地上。
看见这个动作,钟巡彻底停下了脚步。
徐士晋突然犹如猛虎一般冲到他跟前,用双拽住了他的衣领,险些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说,云间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云间的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钟巡表现得一脸无辜,但徐士晋依旧不相信他,转过身直接将他甩了出去。
踉跄走了几步后,钟巡这才站稳。
回过头,钟巡目露杀机。而旁边也驶来了不少辆车,车上更是下来了不少人。
其中也包括昔梦蕊。
昔梦蕊一下车就冲徐士晋喊道:“你别乱来!”
钟巡举起右手,示意她别说话,也示意那些人别走过来。
见自己陷入重围,徐士晋已经做好了做困兽之斗的准备。
钟巡却又走了过来,解释道:“徐士晋,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云间是那个陈云间,他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相信这两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望着他,徐士晋那血丝明显的眼眸,只剩下了仇恨,“为了让我向你低头,你杀了他。现在你还跟我说那是误会?”
“我没有!”钟巡也怒了,但只是因为被冤枉,对徐士晋没有丝毫敌意,“徐士晋你冷静点行吗?我要是那么做,还敢来赴约吗?”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徐士晋不想听他解释,又想冲过去。
钟巡吓得往后一退,同时将手伸到腰部,直接取出了藏于腰间的西洋剑来护身。
等他抽出剑时,徐士晋已经来到他身前。
他要举手之际,徐士晋的拳头已经来到他心口。不过在拳头落下的最后一刻,徐士晋将手微微一抬,只是一拳打在他的肩膀处。
他整个人就这样被徐士晋打飞,连西洋剑都来不及用。
摔下后,他更是在呼吸间感到一个不顺畅,直接咳出了一口血。
霎时,昔梦蕊等人都沸腾起来,喊打喊杀的冲了过来。
钟巡还又喊道:“都给我住手!想趁机推翻我是吗?我还没死呢!”
听到钟巡的话,众人这才停下脚步,冷静下来。
按着地,钟巡慢慢爬起身来。望着徐士晋,钟巡残喘间,发誓道:“徐士晋,你兄弟的事如果真是我做的,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他都发这样的毒誓了,徐士晋不信都不行。徐士晋开始反思:“也许这事真不是他干的,可是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钟巡就像徐士晋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下子看穿了徐士晋内心的想法,回答说:“是他,钟临。这件事一定是我大哥钟临做的。他这么做,为的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徐士晋不相信,觉得钟临没那个胆量。
钟巡又一次看穿徐士晋的想法,于是说道:“你不相信没关系。假如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那就意味他已经出手了。不出三天,他就会有下一步行动。你不信,我们就用时间来证明。”
徐士晋也不想冤枉好人,于是答应了他:“行,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假如你能证明这事的确是他做的,那我就跟你合作。如果你证明不了,到时你看着办。”
钟巡也是个痛快的人,想都不想就答应:“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