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坦克的车顶舱盖打开了,坦克手还以为步兵要和他们交流什么。坦克兵刚探出了头,陆飞几乎顶着他脑袋开了一枪,坦克兵身体一软,滑了下去。陆飞左手抓住舱盖,往上一拉,右手枪对着坦克内一通射击。
坦克里沉闷的骂声,惨叫,甚至是求饶声通过舱盖传了出来。
陆飞手中双枪的两个弹夹打完,还怕会有坦克兵躲角落里没打死,当然坦克此时还安然无恙,这不符合他的预期。随后陆飞掏出手雷拔了插销后,扔进了坦克里,顺手关上了舱盖。
几秒后,“轰”一声闷响,黑烟从三号坦克各处空隙中喷出,坦克就此趴窝。
陆飞见一切摆平,从包里掏出一面崭新的红旗,穿在了手臂上,像大楼方向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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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大楼里跑出来6个苏军士兵,为首的中士在战士的掩护下小心翼翼的靠近,两三分钟后,他们接近到了坦克旁。
中士对坐在坦克上的阿廖沙大喊道:“我是近卫42团的巴甫洛夫中士,这位同志,几十个国鬼子被你一个人干掉了?坦克也是?”
“我是近卫13师的军医阿廖沙,刚才我从后面偷袭了他们的机枪组,抢了机枪在后面把国鬼子全突突了,顺便从坦克舱盖往下扔了颗手雷,就这样。”
“啊,原来您就是阿廖沙,一个人守一座楼的不死军医阿廖沙,怪不得,跟我进大楼吧。”
“好的,巴甫洛夫同志,请同志们赶紧收集国人的枪支弹药,估计他们马上会来人的。”
一分钟后,大家一起跑回了大楼,中士让士兵们用铁丝网把入口封了起来。他们一起走进了大楼。士兵放下武器,热情的围着陆飞,请他吃面包,喝水。
“中士,我看你们条件不错嘛,有吃有喝的。”
“阿廖沙同志,我们后面是伏尔加河的一个码头,后方的补给很快就送上来了,就是现在战士不多,加我才6个。您能留下了帮助我们吗?我把指挥权交给您。”
“千万别,我是孤胆式的士兵,又是狙击手出身,指挥不在行,还是你来,你吩咐我杀敌就行,我可以留下帮大家一起坚守,援兵来了再撤。”
“那太好了,我们有机枪手,反坦克兵,就是没狙击手。对了,我们这儿有个中了枪的女护士,您既然是军医,就帮忙救治一下。”
陆飞点头答应,中士带着他去了地下室,几十名老百姓都躲在这里。百姓们看到新的士兵出现都很热情,逐一的和陆飞打招呼。
两人走到地下室的最深处,一名女护士躺在了地上,脸色煞白,昏昏沉沉的睡着。
陆飞上前一看,不由大惊失色,这名女护士居然是达莉娅!
陆飞连忙上前轻轻摇醒了她。
“达莉娅,我是阿廖沙,你怎么受伤了,哪儿受伤了?我马上给你治疗。”
“阿廖沙?你居然没死,太好了,我腹部被国人的冲锋枪子弹打中了,已经有一天了,估计没救了,我死前能再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不是出现了幻觉吧?”
“不,不是幻觉,你可以摸一下我的脸,有我在,你死不了,你的血型是什么?”
“O型,对,不是幻觉,你脸上好脏,又瘦,没有之前帅了。”
陆飞勉强挤出笑容,转头让巴甫洛夫带人出去,自己要给达莉娅马上动手术,需要无尘环境。陆飞脱下了自己航脏的外套,用酒精凝胶洗了手,再换上包里带着的干净手术服,随后用酒精仔细的清洁了达莉娅的肚子周围。给她打了吗啡。
“达莉娅,对不起,我只有吗啡,如果疼你就咬毛巾,手术期间尽量不要动。”陆飞说完,塞了块干净的毛巾在她嘴里。
接下来,陆飞给达莉娅左胳膊静滴平衡液,右胳膊输血。输的血是他自己的血浆,抽取后一直放在空间戒指里,不会损坏。做完这一切,他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她的肚子。
陆飞扫描了达莉娅的肚子,发现子弹在腹部深处,损伤了一些组织,但奇迹般的没有打破重要脏器,也没有打断大血管。
经过一番修修补补后,最后清洗了腹腔,放置导流管,再认真的关腹缝合。
一个半小时后手术才结束,对于手速赛单身的陆飞来讲,并不多见。达莉娅则疼的满头冷汗,不过精神和脸色好了许多,陆飞阻止了她说话,让她休息睡觉。
陆飞趁她睡着,往滴注的平衡液里加了大剂量的抗生素,这才放下心来。
一个白天过去了,陆飞一直看着达莉娅,给她再滴注了500毫升平衡液和大剂量抗生素。直到天黑后,达莉娅才醒了过来。
陆飞欣喜的见她好了起来,和她说了几句话,让她好好休息。
达莉娅再次睡去后,陆飞想想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关心战事了,立刻去找巴甫洛夫中士了。
他问了一名战士,登上了四楼,找到了在大楼中部一个房间内的中士。
“看的清吗?国人上来了吗?”
“大概因为你早上下手太狠了,国人惊着了,白天没来,估计晚上会有动静。”
“怪我喽,让大家没机会杀敌,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