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瞪了韩羽一眼:“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曲易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这蓝凤凰与官府也没有太多的瓜葛。
韩羽想要亮出身份,可是却被木子云的眼神制止了。木子云到想要看看,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到了县衙之上,木子云看到了手上缠着纱布的铁牛哥俩,还有几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鹰钩鼻,眼睛如同鹰隼般犀利,竟然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而县令则是诚惶诚恐地伺立在一旁。
曲易捅了捅木子云:“那位坐在大堂之上的就是瓦布族的族长阿克汉。”
木子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有点恼火,他见过嚣张的,可是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区区一个族长,竟然自己坐在大堂之上,而让本县的知县站立一旁。更可气的是,这个知县似乎还觉得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事情,点头哈腰的,好像是他的跟班一样。
“啪”阿克汉一拍惊堂木:“我手下两个兄弟是不是你们打的。”
木子云点了点头:“没错。是我们打的,要是知道今天这样,我应该下手更重一点。”
“哟,好嚣张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阿克汉怒道。
“嚣张?我觉得这个词更适合你。那个位置是你该坐的吗?你让堂堂一个县令站着,你却坐着,你说你是不是更嚣张。”木子云愤怒地回应道。
阿克汉冷笑道:“这个位置该不该我坐,不是你说了算。”然后转身对齐知县道:“齐知县,你说这个位置我到底能不能坐。”
齐知县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能坐,能坐。当然能坐。”
“那我坐着,你站着,你该不会觉得委屈吧。”阿克汉继续问道。
齐知县连连摆手:“我不委屈,不委屈。您在这县衙里,当然是您坐着,哪有我坐着的份啊。”
阿克汉满意地笑了:“好,好。齐知县,你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阿克汉对待朋友一向宽厚,只要我阿克汉在这里,就没有人敢为难你。”
齐知县点头哈腰:“多谢族长,多谢族长。”
阿克汉转头对木子云道:“看见了吧。就连齐知县都不敢说话,都不觉得委屈,你一个通缉犯在这里叫嚣什么,来人啊。给我打。”
这个阿克汉的话还真管用,阿克汉的话音刚落,就有衙役想要上前。
“慢着。”木子云大声喊道。
“怎么你现在怕了吗?也行,我阿克汉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们三个把你们的两只手都打断,然后赔我们一千两银子,这件事就算是两清了。”阿克汉霸道地道。
“要我们一千两,还要打断我们的手,我看你是疯了吧。”木子云怒斥道。
“哦,齐知县,他们说我是疯了,你觉得呢?”阿克汉带着嘲讽的笑意看向齐知县。
“大胆刁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不但不认罪,还要骂族长疯了,你们简直是罪该万死。”齐知县如同阿克汉的一条狗,在那里又跳又叫。
木子云指着齐知县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是堂堂的朝廷七品官,是皇上钦定的命官,不为百姓伸冤,反倒任凭这个奸恶之徒坐在您的位置上,胡乱发号施令,草菅人命。你这样的官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