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省三院和市一院的比式,请省三院和市一院的学者代表上观诊台。”随着主持人的讲话。白曦禾要摄像师把摄像机对准了张继和季遣,随即摄像开始了。
“下面请第一组病人上观诊台。”主持人向着后台喊道。
随即两名病人从后台被医务人员用手推车推了上来,推在了张继和季遣的面前,杨老在台下稍一观察,顿时皱起了眉头小声的说道:“张继要诊断的病人是一个小孩,而且看起来得的应该是......”
“看这面黄肌瘦的样子,一定是不喜欢吃东西的小家伙,嗯……没错,应该是厌食症状!”齐旬司很是无趣的随口说道,但四周还是有人听到了。
“这......”观诊台上的张继显然无法判断出准确的症状,显得很是犹豫。只得从检查病人的舌苔开始入手,谁知那小屁孩特别的不听话和暴躁,一看张继要扒他舌头,随手就一拳就打了过去,打中了张继的腹部,张继一时恼怒,强行把小孩摁住,扒开他的嘴巴检查舌苔,但只是略微的发黄。
“难道是厌食症?”张继再傻也不会傻到连厌食症都看不出,经过对口腔的检查终于确定了病情,然而,他并不知道该如何有效的医治。张继头上冒出来冷汗,台下也随即传出一阵不屑的嘘声,季遣一看有戏,便朝着张续嘲讽的说道:“不会治就下去吧,还不如让我来呢!”
“就是,下去吧!什么青年学者医生啊!”
“以后说什么再也不去三院了,一看就知道是庸医。”
“我姐上次就去三院治病了,做了多少的检查也没看出什么,最后还耽误了病情。”
万博恼火的瞪了那些吃瓜群众一眼,对着张继招招手,表示让他回来。张继不甘的从观诊台走了下来,一脸沮丧,一脸的难堪。
季遣镇定自如的走上台,看向自己的病人,这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但这个男子的头上居然一根头发都没有。
“这个是斑秃,一定是天天不知道在烦什么事!”齐旬司的话声不由得大了起来,这声音较大,就连离他不远的白曦禾页也听见了。
“这家伙看样子还是有点水准的啊,不像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平庸之辈啊。”白曦禾不由得看了齐旬司一眼,摄像机再次对准了季遣。
这个症状十分明显,就是斑秃,季遣也看出来了,但是对如何有效地治疗还不是很熟悉,尤其是这种不知何种原因导致的斑秃,一时不知如何开些有效的治疗药物,甚至还傻乎乎的开出了一瓶小儿安定口服液。
“小儿安定口服液?这个医生到底会不会治啊。这病人又是一个婴儿。”
“以后还是不要去市一院看专家了,怎么的就这样的水平啊。”
“哎……去哪个医院都不保险啊!”
张思政也是无语的向着台上招了招手,让季遣回来,斑秃和厌食症确实不好治,都是需要经验的,而且十分难以彻底治愈,张继和季遣不会治是很正常的,能看出是什么病都已经很不错了。
“唉,下一项姜城二院和市二院......”
台下齐旬司已经无聊到想开始嗑瓜子的地步了,虽然他没带瓜子,所以干脆就玩起手机了。
“那家伙居然还在玩手机?这么重要的医学盛会,他竟然在玩手机?真不怕被曝光啊。”白曦禾好奇的看了那边的齐旬司一眼,就不由得气的让摄像机对准了齐旬司,齐旬司正好想放松一下颈子,抬起头正左右摇摆着颈子,正好看见了白曦禾和她身旁的摄影机正对着自己,他也懒得理她,冲着白曦禾和她的摄影机做了一个鬼脸又底下头都玩他的手机去了。
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傅老才念到:“下一场,省一院和省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