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后,张傲秋则去拜见风铃大师,这件事张傲秋早就答应过的,正好这几天有空,也正好张傲秋有些东西想要请教风铃大师,那就一起办了。
风铃大师对张傲秋的到来,未见喜忧,不过却是恭恭敬敬持弟子礼,这让鲁寒凝完全意想不到,而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张傲秋居然一点都没有礼让,仿佛风铃大师这样做就是理所当然一样。
风铃大师向张傲秋请教的是炼神术,炼神术张傲秋不懂,但独叟懂,所以风铃持弟子礼,张傲秋不礼让,只是待独叟受下罢了。
不过这个却不能说,要是真说出来,不要说鲁寒凝,恐怕风铃大师都会将其视为天人。
只是在风铃大师心里,所谓学不分先后,达者为师,炼神术虽然是他传于张傲秋,但张傲秋现在这上面的造诣已经走在了他前面,那就是老师了。
这一老一少坐下后,开始一问一答,前面都是风铃大师在问,由张傲秋作答,只是张傲秋的回答却是独叟所述。
独叟对风铃大师也是心存感激,若不是这老和尚传授炼神术,他现在就是想破头也不可能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
所以不管现在风铃问了的,还是没问的,都一一详细解释了一遍。
鲁寒凝开始还在旁陪着,但听这一老一少的对话,虽然句子都听明白了,但却是半句不懂,而有时候张傲秋答一句,风铃大师要考虑半天,然后才再问第二句。
风铃大师在鲁寒凝心里,可是仰望般的存在,现在这个自己仰望的人物,居然向自己儿子虚心请教,这……。
鲁寒凝硬着头皮呆了一会,后来确实是呆不下去了,遂自个悄悄退了出去,在外面等候。
哪知这一等,居然一直等到第二天清晨,才见张傲秋略带着一点兴奋还有一点遗憾的表情走了出来。
这会张皓轩也等在旁边,见张傲秋出来,不由探头往其身后望了望奇道:“风铃大师怎么还在里面?”
张傲秋闻言看了他一眼道:“风铃大师已经走了。”
张皓轩闻言一惊道:“什么?走了?!”
张傲秋点了点头道:“风铃大师让我带话给你,他将要入山闭关清修,若是这次清修有成,则直接返回密宗,再也不踏足尘世。”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张皓轩,跟着拍了怕他肩膀道:“有聚有散,顺其自然。”
张傲秋这半天一夜的,粒米未沾牙,也是肚子饿了,就着鲁寒凝送过来的早餐海吃了一顿,然后开始打坐调息。
张傲秋向风铃大师请教的则是炼体术,他所修炼的炼体术是风铃大师改过的,现在虽然修炼到了外皮,但终究还差一步,没有大成。
而昨晚的谈话同样也让张傲秋受益匪浅,现在急需安静地将这些东西好好消化消化,进一步融会贯通。
不过他这次可不敢深层次的打坐调息,不然像以前那样,一坐七八天,那明天的擂台战就真是要当缩头乌龟了。
不过这一坐,也坐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了老高才醒过来。
睁眼一看外面的阳光,张傲秋还真是吓了一跳,一连串地埋怨张皓轩:这也真是的,擂台战开始了,你也吱一声啊。
张傲秋打坐调息的情景,张皓轩在旁看见了,他也是修行大师,一看就知道张傲秋这是有所悟,而这种所悟,对修行的人来说是极其可贵的,有的甚至一生都进不了这种境界,所以在张皓轩心里,宁愿张傲秋错过这次少主擂台战,也不愿他错过这次顿悟。
只是张皓轩不知道的是,这种顿悟,对张傲秋来说,确实是太平常不过了。
张傲秋穿好鞋子慌慌张张往外跑,可是擂台战主场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正干着急的时候,外面的张子南却是听到响声赶了过来。
张皓轩虽然不想让张傲秋错过这场顿悟,但更不想他错过这场擂台战,要是他能及时醒过来参加擂台战,那岂不是更好?
张皓轩跟鲁寒凝身为张家家主跟主母,少主擂台战自然由他们来主持,所以必须提前过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就把张子南留在这里等候消息了。
张傲秋一见张子南,不由大喜道:“子南兄,擂台战还没打完吧?”
张子南却是一抹额头冷汗,焦急道:“少主你要是再不醒过来,那就真是打完了。”
张傲秋一听还有希望,立即道:“那就好,那就好,快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