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点后,他心里暗笑了下,倒也放下了心,觉着好应对了。像这种事,他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无非就是做好一个倾听者就行。需要的话,再有时附和上朱刚两句。
朱刚其实也不指望勾陈能够帮他解决,就是想找个人喝酒聊天,听他诉诉苦,发泄下心里的憋闷。
酒入愁肠,醉的更快。
朱刚虽然酒量好,却也架不住这么喝,一碗一碗地下去,很快便醉的胡言乱语起来。
喝醉之后,朱刚也不理会勾陈在不在场,一把就将旁边的苏云秀揽了过来,抱坐在怀里,一双手在苏云秀身上开始不老实起来。
苏云秀惊叫一声,抗拒不了朱刚,立即不由面红耳赤起来,同时扭着身子奋力挣扎着,想要阻止朱刚的动作。
她早就被朱刚给强占了身子,若是只有他们两人,她这时说不得也就半推半就了,可眼下勾陈还在,她却不想当着勾陈的面儿被朱刚如此猥亵。而且待会儿说不定还有更过份的,这家伙一喝醉,可真是什么场合都不管不顾。
勾陈一见这场面,也是不由十分尴尬,立即起身向朱刚告辞,这场面他再待下去可就不合适了。
但朱刚一听,却是不许,非要勾陈继续做陪。
见勾陈要走,还甩开怀里的苏云秀,起身去来勾陈。
朱刚虽喝醉了,但手上功夫还在,一把就将勾陈的衣袖拽住了。
勾陈刚才虽有把握借着精神灵力的预判躲开,但想了下后,却还是任由朱刚抓住了。不然他不会武功,却能轻易躲开,怕是会显出几分可疑来。
“来,军师坐,继续陪我喝。”朱刚拉着勾陈坐下后,又招呼苏云秀道:“阿秀,快给军师倒酒!”
“我来陪你喝一杯吧!”苏云秀见状,忽然说道。
说完后,她为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拿过酒坛给朱刚倒了一碗。倒满后,她端过来递给朱刚时,鲜红的指甲都浸在了酒水里。而浸在酒水里的鲜红指甲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中晕染了开来。
苏云秀一向好洁,刚才吃饭时都一直注意着不沾到汤汤水水,而这碗酒,她也明明能避开,却似乎显得有些故意把指甲浸在了里面。
勾陈见她这动作有些异常,往酒碗里瞧了眼,立即就注意到了不对。当即不由面色一变,连忙过去推住那碗酒,道:“少寨主已经不胜酒力,我看夫人还是别让他喝了。”
说话时,还以目光严肃地瞪着苏云秀,以眼色询问她意欲何为,这是打算下药谋害朱刚吗?若真是如此,他可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事发生。不然朱雄回来,发现儿子死了,哪里饶得了他。
就算他可怜苏云秀的遭遇,但跟自己的生死比起来,当然还是他自己重要,绝不会坐视苏云秀下药谋害朱刚。
“放心,一碗酒而已,顶多喝了醉倒,喝不死人的!”苏云秀见状,略微冷笑地瞧了眼勾陈,便继续把酒向朱刚推去。
朱刚此时已是醉得有些不清醒,见到苏云秀把酒递过来,立即推开勾陈的手抓住酒碗道:“对,就是碗酒,喝不死人的!”
说罢,便立即仰头一饮而尽。
这回勾陈则没再做阻拦,只是略有些担心地瞧着朱刚。
通过苏云秀刚才的话,他却是判断了出来,这应该不是毒药,而是迷药一类。否则苏云秀就算不为自己的生死考虑,也得考虑她父母的,哪敢轻易就随便做谋害朱刚的事,除非真想害死全家。
朱刚喝完酒后,刚痛快地哈出一口酒气,就立即“砰”地一下,前倾倒在了酒桌上,晕了过去。
勾陈又探手摸了下朱刚脖子,确认他确实只是晕倒,尚有脉搏后,这才松了口气。
“我说了,喝不死人的。”苏云秀扫了眼倒下的朱刚,重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