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一听,立即挥手大声道:“降是绝对不可能的,军师莫提。且说逃怎么逃?前面寨门被马宝成这几个家伙堵着,要逃咱们只能逃往后山了,可后山也没下山的路啊!”
后山的最后面是悬崖峭壁,他们逃往后山,也只能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难免还是要被困在后山。而再等天马寨的人占据了黑风寨,堵住道路后,完全可以好整以暇地消灭他们。
勾陈道:“后山确实并无下山的路径,但后山的范围十分广大,地形又颇为复杂。咱们只要退往后山,天马寨的人一时不熟悉地形与道路,料来也不敢轻易追击。后山的飞禽走兽可不少,足以在短期内维持住咱们。只要吃喝解决,凭借着后山的广大范围与复杂地形,咱们也不是就不能跟天马寨的人周旋。”
“天马寨的老巢终归是在天马山,料他们也不会为了消灭咱们,就一直守着黑风寨不走,顶多是洗动一场。就算真想占据咱们黑风寨的基业,肯定也不能全部调兵过来,难免要派兵分守。更重要的是,他们七个寨主肯定也不可能全都一直留在黑风寨不走。只要分开了,尤其是马宝成不在。凭着寨主的武功,咱们就可以找机会各个击破。就算没机会,咱们日常不时派兵骚扰,不断引诱他们进后山追击,也能不断消灭他们的力量。长久下去,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妙啊!”朱刚一听完后,不由立即双眼一亮地大声称赞道。勾陈的这个主意,虽然显得有些窝囊,而且时间可能会拖的很久,但也确实有着相当大成功的可能性。只要马宝成等人一时消灭不了他们,他们就能借助后山的广大地盘与复杂地形跟天马寨的人周旋。也就是逃到后山后,日子可能会过的特别艰苦。
称赞了一声后,他方即向勾陈问道:“那军师,咱们是现在就走吗?”说完转头瞧向灵堂上的朱雄棺木,忍不住愤恨与叹惜地道:“可惜不能让我爹好生安葬。天马寨,我记下了。待我他日武功大成,定要踏平他们天马寨。”
勾陈听罢后,却是摇摇头道:“先命人暗中收拾,做好逃往后山的准备,但咱们也暂且不必急在一时,不妨先去前面会一会这天马寨的七位寨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要先弄明白了他们这次来,究竟是意欲何为。也不能咱们还没照过面,就先被吓跑了。”
朱刚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不禁立生豪气地一挺胸膛道:“军师说的不错,总要先会过了一场再说。我朱刚堂堂七尺男儿,又刚做了黑风寨的寨主,总不至于连见都不敢见,就立即被这姓马的给吓跑了。”
话落后,他立即向自己身旁的亲兵大喝道:“取我的刀来!”
“是!”旁边的亲兵闻言,自是立好大声应喏,立即便为朱刚送上了他的鳄齿大刀。
朱刚接过背缚在身后之后,便立即瞧了勾陈一眼,大手一挥地道:“军师,请!”
勾陈见状,也是吸深口气,摆手向朱刚道:“寨主请!”
说罢,两人相视发出几声大笑后,便立即一起大步出了聚义厅,往前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