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叶修有了点做秦著泽随从的模样。
去上谷城老牌大饭店望湖春猛搓了一顿,给三太子弄了些吃的,回到邮政宾馆小憩后便退房去了工商银行取了一部分钱,路上经过电话间给家里打了电话。
电话是叶淑娴接的,又是这边听到铃音一响,那边电话立刻传来喂,估计这些天她一直守在电话旁,快成了热线接线员啦。
秦著泽告诉她钱已经全部追回,真怕她太激动小身子骨经受不住大喜过望的刺激再晕过去,还好,叶淑娴虽然兴奋不已,但是一直跟秦著泽说话,连着大赞秦著泽是叶家功臣。
电话里得知,岳父叶见朝上午就去跑贷款还没回来,二小姨子叶盈玉也在上谷城正在忙大量买茅台酒的事情。
秦著泽告诉叶淑娴他在城里再办个小事儿就和叶修回北奇镇,很多事情的细节,到了家里在和家人细说。
下午三点,和赵旺轶到房管.局办理过户手续并拿了房子所有的钥匙。
出了房管局漏风的破门,临分开,赵旺轶习惯性地递给秦著泽一张名片,秦著泽看了眼名片,“赵老板还真是在帝都做饭店生意?”
“那还有假!”赵旺轶脸上浮现出优越感,貌似他的生意做得挺成功似的。
八十年代,改开初期,凡是能在帝都或者魔都大都市干事业的,都不由得自认为自己是个能人,祖业虽已卖掉却依然时不时膨胀一下,回到故里遇见熟人忘了初心却不忘吹牛逼。
“恕我冒昧,是什么原因导致饭店经营不利?如果能帮你出个主意,也算咱俩有过一回交情。”秦著泽认真地看着赵旺轶。
在赵旺轶眼里,秦著泽简直就是个精怪臭流氓,一个转身硬给他割掉两千块。
但是,赵旺轶笃定认为秦著泽是个能人。
有病乱投医。
活马当死马医。
跟秦著泽说说倒也无任何妨碍。
“其实并不是我经营不利,我那帮朋友给我把饭店吃垮了。”一张嘴,赵旺轶气就不打一处来,手指头指着地面比比划划,“就他妈那群王八蛋,常年在我那里吃喝欠帐,最多的你知道欠我多少钱吗?”好像满地爬着王八蛋一样,呸,啐了一口,伸起食指打个弯儿,“一万九千块,从我开张欠到现在。一两千的,都是小头。关键是日后没完没了地吃下去,非把我吃要饭不可,跟我他妈上辈子欠他们一条命似的……”
秦著泽摆手止住赵旺轶,怕他这顿牢骚发到太阳落山,“好解决,让他们入股。”
“入股?”赵旺轶迷茫了一秒,眼珠子一亮,好像被醍醐灌了脑袋顶,竖起拇指顿悟道,“神招啊。”
朝秦著泽一揖,便匆匆去火车站坐车回帝都。
五点出头,秦著泽和叶修再次去工行取钱,银行女职员说你再不来我们要马上盘点下班了。
上车后,安全起见,一路不停直接开回家,途中,秦著泽把一千块塞进叶修口袋,算是这些天的辛苦费,没敢多给,怕叶修拿钱胡来,吃喝还好,嫖和赌可就糟了,镇子里的年轻人,手里只要有俩破钱,就会凑在一起互相影响着一起降低素质。
其实,一千也不少了,相当于工薪阶层两年的收入。
车一到叶家宅子大门外,秦著泽心中得意洋洋。
只见岳父叶见朝带领岳母杜和珍,还有三个漂亮女儿已经站在家门口外举家迎接秦著泽归来,三小姨子叶盈然大周三不是周末放假时间怎么也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