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著泽看了一眼眼前的妇女。
穿的衣服不是新的而且肥大土气,但是浆洗得非常干净,头发用木梳蘸水梳得利落用头绳扎起来。
不邋遢,给秦著泽第一印象还好,如果脏兮兮的人来做饭,恐怕不会有好胃口。
目测年龄在五十上下,但也不好说,女人的年龄往往比哥德巴赫猜想还难猜。
农村的女人过度劳累,早早像个老妪,城里的一些女人,则保养打扮,挺大年纪却活成老妖精。
“这是秦总。”
“这是我找的大师傅,我的一个亲戚,论辈分该叫我爷爷呢,名字叫张翠花。”
在华囯计划生.育政策没有实行的那些年,各地都是放开了生,导致年龄相近但辈分差很大的情况很普遍。
秦著泽被介绍到,张翠花没有伸手握手,只是呲着白牙憨厚地笑,北方农村人不大擅长见面握手问候你好这些交际礼仪,等介绍张翠花时,秦著泽伸手和张翠花握手并说了你好,搞得张翠花有些忙乱,僵硬地伸手出来又僵硬地收回,还是憨笑,不知道说什么好,秦著泽看着张翠花,宽厚地笑笑,“屋里请吧。”
不用王语柔做什么时,她双手交叉在腹前,一直站在秦著泽身后,站成空姐的礼仪站姿,面带微笑,落落大方,等秦总请客人进屋,她移步到门旁做了请的手势,非常得体自然。
秦著泽见费维浦看王语柔,这才介绍到,“语柔,我来介绍一下,我朋友,费先生。”,“我的秘书王语柔。”,“以后,大家越来越熟。”
费维浦跟王语柔握手,互相问好,费维浦跟秦著泽夸王语柔人漂亮素质高,费维浦在大地方呆过,很会识人。
当然,也赞了秦著泽慧眼选人才。
其实,他哪里知道秦著泽死活不用王语柔,是王语柔赖着不走泡蘑菇暂时泡上秘书职位的,说不定哪天就被秦著泽炒了鱿鱼呢。
进屋后,秦著泽伸手给费维浦看座后,帅不离位,自己也坐到自己的办公桌,王语柔端茶倒水,张翠花站着没坐,而且神态有些局促,秦著泽赶紧站起来指着张翠花身边的椅子让座,她还是不坐,“秦总,我站着吧,平时做活习惯了。”
可能觉得自己是来当大师傅伺候人的,在主家跟前要处处谨慎像个下人的样子,所以,她很犟,让她坐她坚持站着。
费维浦笑笑说,“秦总,翠花是乡下人,没见过你这样的大人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希望秦总不要见怪,不过,翠花做饭手艺还行,也没专门学过厨师,就是在饭馆里干了两年,炒出来的菜味道还不错,所以,就带过来让秦总看看,一会儿让翠花炒俩菜,秦总品鉴一下,如果行就留下,要是不合胃口,我再帮秦总物色就是了。”
“费先生言过言过,我哪里是什么大人物,往上数三代,代代是农民出身,都是老百姓,不分彼此,这件事让费先生劳神了,感谢感谢。”秦著泽谦虚一番,朝废物浦拱手道谢。
“如果秦总现在有时间,不妨点两道菜,让翠花去做出来,秦总品一下,如何?”费维浦建议道。
人已经带来,能不能用,可不就是菜上说呗。
秦著泽必须保证自己的员工吃好喝好,一个企业连员工伙食都搞不起来,那么这个企业别想把生产和生意搞好,用爱发电的梗确实仅仅是个梗而已。
“好。”
秦著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