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几句后,艾米歪头错过秦著泽的体看了一眼秦著泽后排气管突突突车灯亮起来的桑塔纳,“秦老师,你们要走吗?今晚不住在这里吗?”快速回头看了眼巍峨的帝都饭店大楼。
艾米的意思是这么晚了,应该住下才对呀。
“我约了一个朋友吃饭。”秦著泽笑着解释道。
“秦老师您还没吃饭?这么晚了,一定饿了吧。”艾米说道。
秦著泽心想,傻孩子,这都几点了,能不饿吗,咱们换个时间聊好呗,让老师走,先去把肚皮填饱哈。
“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和您一起去,秦老师,您看咋样?”安妮认真地说道。
不咋样,难道你们的妈妈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华囯飞回美帝了,你们真的不打算陪陪妈妈说说话撒撒么?不能带你们走呀,要是让你爸妈知道了,不合适哒,他们不一定会认为你们不懂事,你们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但一定会认为我不懂事。
“咳咳,是这样的……”秦著泽把空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一下,他编了一个充分理由要让两姐妹回到父母边。
“艾米,我晚饭都没有吃饱。”安妮故意皱眉毛,冲姐姐愁了一下脸蛋说道,“听,我的肚子开始非常不满意地叫了。”
“安妮,本来我不太饿,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小肚皮也开始调皮呢。”艾米跟妹妹安妮唱起双簧无比默契,忽然不像是从前文静稳重的艾米。
“噢,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跟着秦老师蹭饭去也。”安妮举手和姐姐艾米pia地击掌一次,没忘了冲秦著泽做了个鬼脸。
不等秦著泽再说什么安妮,拉开车门钻进后座,艾米紧跟,上车后坐在车厢里招呼王语柔,“柔姐来啊,坐这里。”,“秦老师坐副驾位哈。”
蹭饭。
听听,听听,将中文掌握得好接地气的样子,俨然地道华囯人士了。
秦著泽朝王语柔笑着摊了摊手,钻进副驾位。
西方发达国家对子女的教育思想,和八十年代的华囯完全不同,大多数华囯家庭更喜欢把子女留在边,养大之后为老人养老送终,而西方则是培养孩子个化发展他们的特长,原因出于,西方发达国家因经济发达的缘故,福利政策和社会保障体系比较完备,各个家庭无需为老了是否有人赡养而隐忧。
也因此,西方国家的孩子独立自主很强,有不错的自理自护能力,在外边闯,家长比较放心,而华囯的熊孩子,守在家乡守着父母爷的占了大多数。
后来,华囯经济井喷式增长,因为教改没有跟上,导致华囯孩子学业负担明轻暗重,大学生对口就业岗位不平衡,等等,各种问题。
股刚一挨上座子,大哥大响了,王语柔接听后,递给秦著泽,“秦董,是赵旺轶赵总。”
秦著泽侧从王语柔手中接过电话。
“泽哥,哪儿了?”
“刚出来。”
“铁锅炖大鹅,给你弄好了。”
“得嘞。”
“那我烫小酒儿喽。”
“好。”
不知何时起,赵旺轶把秦哥改称泽哥了,听上去似乎更亲近了一层。
亲近,当然是有原因的。
光是茅台酒供应这一块,秦著泽让赵旺轶赚了不老少。
赵旺轶一直保持着跟秦著泽的联系,每每遇到饭店经营上的坎儿,赵旺轶会问计于他的泽哥,泽哥点拨,比教科书好使多了。
在赵旺轶眼里,秦著泽是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