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就苦了有急事要找他的人。
俩人边聊边下坡,脚下踩出惬意的响声,有的地方雪深及膝,走起来想快也快不了,但并不觉吃力,这便是习练国术神功的妙处,就此,俩人讨论起传说中的武功绝学水上漂和飞檐走壁是否真是存在。
“秦董,秦董。”离得近了,唐兴举挥着手喊秦著泽,嘴前一团白气,看得出他呼吸急促,深一脚浅一脚,唐兴举的体不断打着趔趄,对于普通人来讲,深雪行路,确实困难的。
有急事。
秦著泽马上意识到一定公司里有急事找他,不然,唐兴举不会这么着急,再者,手下都知道,在秦董锻炼时尽量不要去打扰他。
和费维浦对视一眼,二人加快脚步,要不是上军大衣死沉死沉,估计二位真可以雪上飞,国术神功练到一定层次,脚下确实轻盈。
和唐兴举迎头相遇,秦著泽问道,“兴举,出了什么事?”
唐兴举一张嘴,话没说出来,弯下腰两手拄着膝盖,嘴里呼呼冒白气,那真是上气不接下气。
费维浦上前拍打唐兴举后背,“瞧把孩子累得,莫急莫急,喘口气再说。”
“好啦,好啦,谢谢费先生。”唐兴举喘息甫定,举起一只手示意费维浦不用打了并答谢道,直起体,说出了为何这么着急,“秦董,RB人又来了。”
“那个龟原村井?”秦著泽猜得八玖不离十。
两个多月前,他在沽泉时,这个RB人带着人跑到厂区找过秦著泽,要入股玉然集团沽泉新厂,并意图买下超过半数股份,当时,被秦著泽一口回绝。
后来,秦著泽离开沽泉,前往欧洲期间,郑辉跟他通国际电话,告诉秦著泽,龟原村井再次来过玉然公司,被郑辉以老板不在家任何事不能谈为由把老家伙支走。
秦著泽在魔都期间,龟原又来过一次找秦著泽,还是扑空。
今天来,看样子是有人给他报信儿了,不然,这冰天雪地车行困难,他怎会突然造访,而且还趁着大清早。
如果是一般人家,这个时间还懒在火炕上呼呼睡着回笼觉吧,龟原是专意堵被窝子来了。
看来是打算执意把想要的东西拿到手,当定了狗皮膏药,不到黄河不死心,应该说老家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好吧,给你一堵墙,来撞吧,包你头破血流,酥到骨髓。
“是他,还有几个随从。”龟原村井后来那次来玉然公司找秦著泽,是梁明麟带着唐兴举他们正在厂房安装设备时,唐兴举见过龟原村井一帮人,所以,他知道是咋回事。
见唐兴举用袖子擦脑门上的汗珠子,秦著泽把毛巾掏出来递给他用。
擦着汗,唐兴举继续说,“郑部长和明麟建议您避一下,他们跟龟原谎说,你来到沽泉是真,不过天没亮就走了,还蒙小RB鬼.子说,您去锡盟了,估计走不出太远,建议他们赶紧朝着锡盟方向一直往北追,想耍一把小鬼.子。”说着,唐兴举呲牙乐起来,他认为耍弄小鬼.子好玩很解气。
胡闹。
秦著泽心里这么想,嘴上没说出来。
“天寒路滑,客来不易,费先生可愿同往,去会一会大清早的不速之客?”秦著泽背起手,望着县城方向,朗声说道,嘴角弯起一丝不屑的笑。
“秦董请。”
“费先生请。”
唐兴举拿着毛巾在后面紧追,“哎,秦董,不躲躲鸭?都说了您已经奔锡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