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嘛,不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跟我结仇的人在没在你们里面?”秦著泽快速扫了一圈,一下就看到一个个子和他相当的蒙脸人躲闪眼神。
是他,没错,孙录天。
从颧骨上方的伤,可以确定是他,那是被叶修一熊膀子撞飞后,从台阶上摔下去搞得。
“太狂了,弟兄们,上。”匪头一挥手中镐把。
随后,他傻B了。
他眼前一黑,一件毛呢大衣从天而降。
德国人做事非常务实,大衣做得质量超好,厚实,遮光。
匪头被锁喉的同时,两个笨兄笨弟倒在地上,他们被击中下巴,瞬间大脑缺血导致昏厥。
当,当啷,棍棒掉在封冻的地上,跳了几下。
其他匪人懵加傻简直**了。
“叫他把脸上遮羞布扯下来,否则,你后半辈子只能靠呼吸机活着。”秦著泽手上略微加力。
啊,嗷,呜。
匪头难受得死,气管子快被别人从脖子里撕出来,若能好受,早有人开这样的按摩店开始挣有钱人口袋里的钞票啦。
“嘶,嘶,孙。”匪头翻着白眼,指孙录天,他哪儿还说的出人话。
只见孙录天转跑向路边,一溜烟下了道边护坡,溜了。
“你去,把拖拉机挪开。”秦著泽命令从拖拉机上跳下的那个蒙脸人。
手扶拖拉机很快被乖乖地开到路边。
“把手里的东西全扔了。”
哐当,当。
一地棍棒满地滚。
“都朝那个方向跑,快点。”
没人动。
多少年一起遭罪的难兄难弟,地上躺着俩,老大还在那个狠人手里。跑呢?还是不跑呢?谁先带头跑呢?
谁也不想带这个头,谁带了,回去会被大伙儿揍死。
都说高手在民间,谁知道这个长得像个电影明星的有钱人是个世外高手啊!老大太低估这人了。
富豪又有钱又有颜还会绝世武功,叫我们这些穷鬼活得真心没脸见人,等到死后该如何见列祖列宗啊,人跟人之间不能比,比起来气死人。
说好的被吓尿了,跪下叫爷爷,乖乖献出两个手指头,还有嫩出水的大美妞轮番造,成捆的钞票,小轿车……
昨晚大腕喝酒时,是这么说来着。
麻痹鸭,全是海市蜃楼扯鸡把蛋呀。
现在怎么办?跑还是不跑?你们这些傻,谁能先带个头啊。
你瞅我,我等着你,拉开架势,就是没人动。
没人动是吧!
秦著泽手上微微加力。
“呜,嘶。”匪头又开始翻白眼,手上舞蹈着,像是表演机器猫,他在示意匪徒,都给老子听话,按大侠说的做,让跑就跑。
“还特么愣干鸟,再不听话,老大就被掐死了。”有人带头,一群土拨鼠撒丫子往北方跑。
今天出门办这么大一件事,为何就不仔细看看黄历呢?土拨鼠们懊恼地想。
等人全部跑远了,秦著泽放开匪头的喉咙。
噗通,匪头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倒气。
草泥马的,呸,叶修从车上蹿下来,赠了匪头后腰一脚,正好嗓子里有痰,一口啐出去,正中匪头眼睛上。
“秦董,没事吧。”王语柔她们跑过来,气喘着问道。
“没事,上车回家。”秦著泽打打手,接过艾米递来的纸巾擦擦,丢进风里。
叶盈然站在车旁,她没有穿上外,怔怔地望着秦著泽,她似乎从电影里走出来。
不,她似乎看了一部电影。
呼,冷风骤起,吹得叶盈然的马尾辫甩到她的脸颊上,她纹丝没动。
秦著泽一回头,看见叶盈然已经呆了,朝叶盈然微微笑笑,跟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小然,上车,外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