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这是在哪儿呢?玩失踪呢?多久没见着你了?想死兄弟了。是来帝都了呗?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过去接驾。”
虚的真的,一通猛招乎。
秦著泽靠在转移上笑着听。
等赵旺轶喳呼够了,秦著泽笑着道,“想我,也没接到你一个电话呀,到底真想假想?”简单开个玩笑后,话题切入正事,“我人在魔都,帝都那边还好吗?”
一听秦著泽问这个,赵旺轶来了正行,声音正经地说道,“泽哥啊,一言难尽呐。”
听上去,还真是有点悲怆。
秦著泽猜到了赵旺轶是事件的受害者。
大街上那么乱,谁还敢出来吃饭,赵旺轶的燕赵大饭店一定是没了食客,生意极为惨淡。
实际情况比猜的还要糟糕。
“呜,哥呀,我想死的心都有。”赵旺轶开始哭诉。
“这是咋啦,谁欺负你了咋滴?别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
秦著泽一听赵旺轶哭了,意识到问题挺严重。
赵旺轶哭诉,“哥呀,这帮人太他妈狠了,把我饭店全砸了,一群畜牲啊,请愿就规规矩矩地请愿,有什么诉求表达给上头不就结了。
王八蛋们趁机打砸抢,这帮孙子,我操他八辈祖宗。”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电话里清晰可闻。
投入那么多金钱,花费不小的心血,把饭店经营的红火起来,以为后半辈子有了依靠,一场事件,灰飞烟灭。
能不让赵旺轶痛心疾首吗!
秦著泽很会宽慰人,“你人还活着不?”
只听赵旺轶那边破涕为笑,“人必须得活着。”
秦著泽继续宽慰,“缺胳膊少腿没?”
赵旺轶哈哈笑起来,“瞧哥说的,怎会呢!”
“那你怕啥呀,那房子还在吧?没给你一把火少了吧?”
“在,房子很好。”
“以后有何打算?继续开,还是换一行?”
“想开,其他的我也不擅长。”
“那就接着开不就得了!”
“唉!”
“咋着,缺钱呀?”
“不瞒您说,泽哥,我吧,又在石景山那边开了一家分店,装修和家伙什儿,都齐备了,等着回本挣钱呢,结果……不说了,多了全是泪。”
“现在还乱吗?”
“治住了,安定了。”
“你是想重新开业,但是手里没钱,是吗?”
“是的,哥。”
“我有啊,你咋不跟我借呢?”
“我……这好久不见面不联系,我哪好意思张嘴。”
“见外,是吧?把我当外人!”
“没。”
“差多少,跟哥说,明后天,钱就过去到你手里。”
“哥……,呜,我亲哥啊。”
“打听个事儿,黄部长还在外贸部吗?”
“在,我确定。昨天,我和赵嵩在天上人间喝酒,听他说黄部升了半格。”
“还说自己惨呢,还是依然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呀。”
“哪儿呀,我蹭赵局的酒你。”
“这么回事儿,我打算出口汽车,你联系黄部,办理出口的所有手续,花多少钱,你尽管说个数。”
“泽哥,您不是跟黄部认识吗?咱们一起吃过饭的。”
“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估计黄部早已忘了。再说,过去我找他还好,现在我直接找他,对他对我,都会不合适。这样讲,你懂得?”
“明白,泽哥。那就这样说好了,事儿我来办。”
“跟黄部说明白儿喽,咱们是正经出口生意,手续上不省略环节。”
“明白,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