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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璐一句话让远在赵家二楼浴室里泡澡的赵笙韵打了喷嚏,“看来我这个澡泡的有点久了,都感冒了。”

赵笙韵经过热水的浸泡四肢终于不再酸软,优雅的从浴缸里踏出来,满身的水汽蒸腾下显得整个人都像芙蓉一般秀丽。

不得不说,赵笙韵的身材极好,整个人的曲线都恰到好处,全身的线条紧致而又美丽,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光滑。

赵笙韵心情愉悦的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就出了浴室,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准备好好考虑一下在郁证这件事里的利害关系,她必须要抽丝剥茧才能清楚的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然而她看着天花板上的钻石水晶灯却怎么也聚不了焦。

赵笙韵越想静下心来思考越静不下来,脑子里总是乱哄哄的出现今夜郁证深情的模样。

她烦恼的将自己裹进被子里,闭上眼睛默默想着尹臻跟他说的话,“长时间的话可能就会直接将他刺激成癫痫”……

一遍一遍默念,好不容易将郁证的模样赶出脑海,第一次和郁证牵手时的悸动又闯进了赵笙韵的视线。

再之后就是他们的第一次相拥,郁证突然一下扯过她的惊吓,以及内心深处的喜悦……对,没错,那一刻的赵笙韵是喜悦的。

赵笙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撅起小嘴呼出了一口浊气。

情不自禁的想起分别时那个差点让郁证失控的啃咬,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的脖颈上有一个暧昧的痕迹。

赵笙韵第一反应是拿手捂了一下,反应过来浴室里没有别人后又娇羞的放下了手,这大概是传说中的“小草莓”吧,是郁证爱的烙印吗?

赵笙韵细细品味着这些郁证给他的甜蜜,不经意间就陷入了梦乡。

熟睡时,手边枕着的是那个以她为名的戒指——sina,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平静的如同暴风雨的前兆。

赵飞飞幸灾乐祸的看着韩璐放狠话,她知道以韩璐这种雷厉风行的性子,肯定不是说说而已。

“没事的话,韩小姐我就先行离开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赵飞飞也就准备功成身退了。

韩璐摆摆手表示听见了,此刻的她正想着怎么整赵笙韵,没有什么心思搭理赵飞飞,如果可以直接杀上门去的话,韩璐也丝毫不会介意。

她对这种事可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留下你的地址再走,飞飞。”韩璐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喊住赵飞飞。

“啊?”赵飞飞被韩璐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傻了眼,赵飞飞有些不敢确定。

“韩小姐你说什么?”

毕竟她也只是想借韩璐的手教训一下赵笙韵,谁让她那么嘚瑟。当然,能和韩璐亲近那更好不过了,和她亲近还愁以后没机会neng死赵笙韵吗?

但是,这么快这么顺利,不得不不让她怀疑自己耳朵啊。

“问你家在哪儿。”韩璐“啧”了一下嘴,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这次她并没有亲昵的称呼赵飞飞。她很不喜欢话说第二遍,没有例外。

“韩小姐,你要送我回家吗?不需要的。”听清楚了韩璐的话后,赵飞飞简直都要惊呆了好吗?不过,她哪敢让这尊大佛送?

现在让她送,岂不是会把她赵飞飞的家给拆了不可。

“你想多了。”韩璐淡淡的开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看不出是喜还是怒,只是从那依旧紧握住的双手上看起来她并不是很高兴。

“我想多了?不然,韩小姐你问我家的地址干嘛?”赵飞飞惊讶的张开嘴巴,大的简直要塞下自己的拳头一般。

现在的赵飞飞觉得和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说话,真是他妈的费劲,怎么老喜欢打什么哑谜。

“你忘了你家还有谁吗?”

韩璐盯着赵飞飞有些和赵笙韵相似的脸蛋,嘴唇一开一合说出似乎没有感情的这么一句话。

“我爸啊。”赵飞飞话不过脑子,想当然的就这么说出了口,或许也是她潜意识当中就没有把赵笙韵当作自家人吧。

话音刚落,赵飞飞想到了什么,非常没有形象的拍了拍脑袋,“哦,对,还有赵笙韵!”

韩璐微微挑了挑眉毛,宛如智障一般的看着赵飞飞。

“嗯,很晚了,我明天再去上门拜访。”

韩璐手上不再紧握着双拳,而是沉寂下来,端着咖啡杯,看起来没有什么违和感。

但是可能只有韩璐自己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抓着这个咖啡杯,“上门拜访”这充满杀气的四个字更是她从心底里、气血里突出来的字眼。

韩璐知道,今夜即使她不喝咖啡,也会彻夜难眠。

赵飞飞回到家的时候,看着客厅里亮着灯,难免是有些紧张的,她多少还是有些惧怕赵时琰的。

更何况今天本来是她不对,这么晚回家。

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客厅里没有赵时琰的身影,别提赵飞飞有多高兴了。她的心里有些庆幸的想着,说不定爸爸现在已经睡着了,根本没有发现她晚归呢。

赵飞飞关了灯,十分窃喜的回自己房间。

眼神不经意间飘过赵笙韵在二楼没有光亮的房间,心里怨毒“赵笙韵你也就快活今晚了,明天,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睡的极轻的赵笙韵就被惊醒了。

也许是昨夜睡觉前有些心事,一整夜都在半睡半醒间沉浮,这么一醒,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赵笙韵翻身看了下手机,发现还早,正打算起床活动一下,或许可以自己做个丰盛的早餐,再去上班。

总让赵时琰做,赵笙韵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没有想到略显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也止住了赵笙韵起床的动作。

“这么早,是谁呢?”赵笙韵皱了皱眉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应该不会是郁证吧,昨天明明说了不要他接,自己去上班的,怎么不听劝还是来了?”

最让赵笙韵难以理解的是,上班需要这么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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