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檬登时皱起眉，掩饰都来不及，迅速低下头，绞着手指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抗拒。
“苏柠檬。”
苏柠檬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弱弱抵抗，“不喝可以吗，我不喜欢。”
原来触到底线，也是会反抗的。
褚谈曜眼角兴味，“不可以。”
苏柠檬心底烦躁，她真的特别讨厌喝牛奶。
眼角偷偷看向外头，她动脚，倏然起身想冲出去，可刚蹦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扼杀在摇篮里。
褚谈曜扣住她的腰直接按在腿上，倾身抵桌将她压住，“跑？”
苏柠檬小声又慌张抗议，“四爷，我要上课了。”
“把牛奶喝了。”
她抿唇。
见状，褚谈曜好整以暇将牛奶端过来，“这么不情愿，是想我喂你喝？”
苏柠檬倏忽抬头。
眼见褚谈曜真要喝了牛奶来喂她，连忙扯过他的手一口将牛奶喝完。
可因喝得太快被呛着。
褚谈曜轻抚她的背，“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苏柠檬咳得眼睛发红，眼角带泪，听见褚谈曜的话抬眸看向他。
又委屈又不敢怒也不敢言，看起来可怜极了。
褚谈曜心里突地腾起一股罪恶感，可丝毫不以为耻，相反，心情愉悦。
“乖。”
褚谈曜安排司机张叔送苏柠檬去谷大。
坐在后座垂着脑袋的苏柠檬仍皱着眉头，牛奶的味道到现在还没散，想起褚谈曜那个‘乖’字，心里将人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一下车立刻冲进学校超市买了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才终于觉得奶腥味散去。
如此，她先回了趟宿舍，这个点宿舍没人。
她将锁在柜子里的书拿出来便往课室去。
远远听见课室里传出的吵闹声，可当她走进去时，这吵闹声以极快的速度匿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或嘲讽或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