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叶唯舞不高兴了。大师兄真是过分,竟然跟嘤嘤怪这么要好。
她看着柳滢滢送的首饰,终于决定留下。
一则,柳滢滢既然想表示感谢,那就让她感谢好了,以后,互不相欠。
二则,这是柳滢滢花银子买的,一个女人花银子给别人买东西肯定会心疼,那就让她心疼好了。反正她疼,我又不疼。
叶唯舞很是为自己阴暗的想法感到高兴,但一想起大师兄私下跟柳滢滢有往来,又不高兴了。
就这么着,叶唯舞一晚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没睡踏实,迷迷糊糊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向身体很好的叶唯舞不知道是没有睡好还是在草地上躺了太久受了寒的缘故,竟然有点着凉了,一会儿工夫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没有用手绢的习惯,打喷嚏的时候直接用手捂着,“啊切,啊切”打的不亦乐乎。
教授兵法的夫子看了她好几眼,考虑到打喷嚏虽然有些影响课堂秩序,但这并不是出于叶唯舞的主观本意,谁都知道,这玩意儿是忍不了的。
所以,并没有责怪她,由着她去了。
可是,在每次她连打喷嚏时,都不得不停下来静等几秒再授课。因为,喷嚏声太大,学生们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叶唯舞打喷嚏。
墨奕寒见她喷嚏打的难受,默默的递了手绢过来。
叶唯舞,摆摆手,“不用。”
叶唯舞虽有些感动他的体贴,心里却不自觉的想:用手不一样的吗,干嘛非要用手绢?用一用,还得给他洗,多麻烦。
于是,果断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就这么着,墨奕寒送了几次手绢,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