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此时的白晓易,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此时正喜滋滋的把玩着功德金帛。
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玩得不亦乐乎。
而且,驾驭功德金帛再施展腾云术,速度快了不止一筹,还能平稳的带人。
邑姜盘坐在金帛之上,飞到半空中之后,吓得俏脸煞白,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但是她本就是凡人,又是第一次飞,依旧害怕的抓住白晓易的手臂,声音有些发颤的道:
“夫君,我们会不会掉下去?妾身觉得有些头晕,腹中翻涌,难受欲呕,我们下去好不好?”
“夫人放心即可,不会掉下去,你若是难以适应,我们便下去吧!以后多适应几次便好了!”
白晓易没想到邑姜居然会恐高,不过想想也是。
后世老一辈的人,很多都会晕车、晕机、晕船。
何况邑姜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凡俗弱女子呢?
而且,在金帛之上飞行,可比坐飞机刺激的多了。
四面空空,唯独脚下一块金帛,若是不晕才是见鬼了!
白晓易落下之后,邑姜便有些作呕,手脚发软,站立不稳。
他连忙搀扶着邑姜,回到茅舍卧房,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最后,白晓易用竹简誊抄三字经,并且在旁边注释译文。
他连着誊抄了十份,正好送晚膳的随从前来,他便让随从带回去,交于姬昌。
至于如何传教,那不需要他再去操心,想必姬昌和散宜生会合理安排的。
春兰和冬梅的茅舍也搭好了,跟随而来的随从也被他打发回去了。
他请来师尊姜子牙,众人一起用过晚膳之后,各自回去歇息。
姜子牙则是让白晓易誊抄了一份三字经带走。
而白晓易则是独自盘坐在茅舍之中,准备尝试一下道德经是否能够修习,在心中默默诵读: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开始没有感觉,直到整篇道德经诵读完,他体内的先天元气,运转速度陡然增加数倍。
若是之前诵读黄庭经之时,速度是马车的话。
那么诵读道德经之后的速度,便是超跑。
两者之间,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道德经相比黄庭经,更为适合修道,而且强得有些变态。
而同一时间,八景宫闭目修炼的老子,却是心血来潮,猛然睁开双眼。
冥冥之中,他突然觉得,似乎被人抢走很重要的东西一般,却又不知到底是何物。
老子皱眉沉思半晌,也未曾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压下心中的烦躁,继续闭目修炼。
但是,他却是再也无法静心修炼,总觉得有人抢了他的机缘。
他不禁狐疑,在这天地之间,能在他身上抢机缘,敢在他碗里抢机缘的人,几乎没有。
即便是其他几位圣人也不会,除非是有那种对于圣人来说,都算得上是天大的机缘。
或许另外几位圣人,会拉下脸面抢夺。
但是此等机缘,随着师尊鸿钧身化天道之后,天道演化得越来越完善,早已绝迹。
他推算了数次,却又推算不出具体是何人?抢夺了何种机缘?只得叹息一声,无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