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凌宇，也微微吃了一惊，老万这副模样实在是太过辣眼睛，好在他心性超凡，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他很有天分……”
“是啊，前天还有星探找到他，称可以包装他，让他出道。”于慧摸着下巴道。
苏婉婉补充道：“却被老万干脆拒绝，他说，他是一名艺术家，真正的艺术家不会去理会这些无谓的世俗红尘。”
“真正的艺术家……”凌宇瞥了一眼如同吃了摇头丸似的老万。
“粑粑，若若也想和万爷爷他们一起玩！”小萝莉仰着小脑袋，大眼扑闪，满是兴奋。
凌宇认真道：“他们并不是在玩。”
小萝莉似懂非懂，“他们在搞艺术？”
凌宇想了想，有些迟疑道：“或许……吧……”
“谢谢大家！”
就在这时，一曲终了，老万与他的两名合作伙伴向听众们躬身致意，全场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此时的老万披头散发，大汗淋漓，在喘着粗气，脖子上的金属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以他的境界，这点运动虽不算什么，但他是用灵魂在歌唱，倾注了太多精力。
摘下墨镜，他突然发现了人群之外的凌宇几人，急忙走了过去，“先生，您回来了？”
凌宇点头，“回来不久，听说你在搞街头艺术？”
闻言，老万自豪道：“我热爱它，正如我热爱武道与做菜。”
“万爷爷，你这衣服怎么弄的？”小萝莉盯着老万衣服上大大小小的破洞，“不会是拿剪刀剪的吧？”
老万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苏婉婉向小萝莉投去鄙夷的目光，道：“想也知道，这件衣服充满了艺术的气息，一定是花高价买来的。”
“是我用手随便撕的。”老万解释道。
苏婉婉：“……”
神特么充满了艺术的气息！
“道格拉斯，你熟人？”
老万的两名同伴走来，笑着问道。
他们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轻，三十岁不到的样子，比起老万看上去正常了不知多少。
“是的。”老万答道。
“道格拉斯？”凌宇开口。
“哦。”老万说道，“道格拉斯.万，这是我的艺名。”
凌宇：“……”
道格拉斯.万……
几人瞥了一眼老万这个七八十岁的华夏老爷爷，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你们好，我叫爱丽丝.张。”年轻女人自我介绍，又指向边上的年轻男人，“他是我男朋友，叫雷诺.李，”
“你们好。”苏婉婉也笑着介绍了下自己这边的人，“这是你们的艺名吧？”
雷诺.李毫不避讳地说道：“是，我真名叫李狗蛋，她叫张二妞。”
众人：“……”
爱丽丝.张倒是表现得相当淳朴，“俺们来自山里，进城追寻梦想。”
“原来是这样，你们加油。”几人真诚地对他们表示鼓励。
随后，道格拉斯.万便讲述了他被二人如何感染，然后加入了他们的乐队的故事，几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路人们也在围观，有人感叹，“精彩曲折，又不乏感动，我决定了，我下一本书就写一个这样的故事！”
“你写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