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太后娘娘便让人将如贤妃传来慈心宫。
如贤妃面色娴静如水,温婉出声:“太后娘娘这一大早唤臣妾来,是出了什么事儿?”
太后娘娘身边的安公公代为出声:“贞妃娘娘用了婉兮姑娘制的雪花膏后,面部红肿的厉害,据说这瓶雪花膏是从淑妃娘娘这儿经手的。”
如贤妃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太后娘娘不会是怀疑臣妾吧?”
太后低缓出声:“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哀家不妄下断言,那雪花膏既然是如贤妃经手的,哀家倒是要听听你的意思。”
听太后娘娘这么说,如贤妃也明显松了口气,眸光看了眼赵婉兮,再看了看不远处的贞妃——
“臣妾自用了婉兮姑娘自制的雪花膏,明显感觉着皮肤愈加光滑细腻了,前两日贞妃突然向臣妾开口,请臣妾帮她也拿瓶试试,但要臣妾对婉兮姑娘保密,不要说是她拿的。”
说到最后,贞妃面露难色:“臣妾当时也心有疑惑,还问了贞妃,她只说与婉兮姑娘有些过结,臣妾也就不好多问。”
贞妃一听这话,顿时眼神就暗沉了下去:“贤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贤妃依然温婉有礼:“贞妃妹妹稍安勿躁,臣妾不过只是将事实叙述给太后,并无任何捏造扭曲之意。”
太后娘娘狭眸半眯:“哀家也有疑惑,既然是同样的雪花膏,为何各宫嫔妃大家用都相安无事,哀家用着也甚是满意,怎么独独到了贞妃这儿,就出问题了?”
若说如贤妃的语气只是陈述,那太后娘娘这话里就明显透着怀疑,怀疑的对像正是前来告状的贞妃。
赵婉兮清冷的嗓音也在此刻传来:“贞妃娘娘就算与民女曾有过小小的不愉快,也不必要自毁容貌来陷害民女,损人不利己,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