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微笑道：“我们是选民，我们头上是有皇帝的。千万莫恃宠生娇，这点你们或许不明白，但至少我明白。”</p>
虽然君临和海恩斯沃兹都属于尼古拉的天命候选者，但从过去的几次接触中，君临很明确尼古拉对自己的器重更甚于沃兹。</p>
原因就是他基本没让尼古拉失望过。</p>
伟大的至高之神。</p>
你可以调戏他！</p>
你可以辱骂他！</p>
但那只是因为神不在意。</p>
而神所在意者，你就必须在意！</p>
尼古拉不希望君临做的事，君临就最好别做。</p>
他很清楚这点，所以他绝不会傻到利用尼古拉来获得不该获得的信息，然后做出应对。</p>
而他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他就必须靠自己找到更准确的线索。</p>
蓝蓝等人也明白了，他们问：“还有什么更精确的答案？”</p>
发现此系统非彼系统，这算是一个答案。</p>
但不够。</p>
君临道：“拉格玛曾经说过，系统是精神网络，它凝聚了整个位面无数人的精神力量。没有人能够承载那样的力量，那只会让他爆裂而死。你们听这句话，能听出什么来？”</p>
大家互相看看。</p>
小猴子道：“就是无人可以承受啊，还有什么？”</p>
没有人想出更多的信息，反倒是艾尔莎奇怪道：“无人可以承受？难道它不是被放在某个设备里的？而是只能放在人的身体里的？”</p>
听到这话，大家一呆。</p>
对啊！</p>
这话听起来是在说无人可以承受，但事实上在那之前，从来没人说过系统核心必须是如何存放，拉格玛的说法，到好像是，必须只有是人才能存放。</p>
是了，它是精神网络！</p>
它以精神空间的形式存在，所以也是要以人来承载。</p>
无人承载的引申理解，就是只能由人来承载！</p>
蓝蓝瞳孔放大：“你是说……反常态……颠覆常识……有人可以承受！”</p>
她叫了起来。</p>
是的，一定是这样！</p>
沃兹的计划要想实现，不但需要打破灵魂水晶，杀死守护者，取走核心，还需要有一个能够承载这份精神的存在。</p>
只有这样才能完成系统的转移。</p>
从一开始它就不是放在某个盒子里的产物！</p>
是谁？</p>
会是谁？</p>
“是尼奥？”吕振华问。</p>
君临摇头：“不是他。尼奥是系统之神，但不是承载信仰的强者。就算是颠覆常识，也一定是有根基的，是有足够的幻想基础，才能发展出来的能力。”</p>
“可是，尼奥已经是他们中最强的了啊。”大家不解。</p>
“谁说一定要强大，才能担负这样的责任？我见过太多弱者，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出色之处。”君临道。</p>
钢之位面的查理，白石位面的图灵、教父，月灵位面的何书桓，他们哪一个强大了？</p>
但每个人都有那些强者无法替代的特殊意义。</p>
在经历这么多次后，君临早就知道了不要小看那些文戏中的弱者。</p>
有些人，甚至比强者更有意义。</p>
“那会是谁？”大家一起问。</p>
君临却笑了：“一切关键因素，都是由人组成的，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如果有人出现在了他不该出现的位置上，那么这个人，就是有问题的那个……正好我还有那么几个目标。”</p>
话落，通话器响。</p>
是叶清弦。</p>
她说：“找到目标了……你猜的没错，真的是他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