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殷蝉不由一笑心中已明原委,遂将手一伸对二人说道:“你二人可一并来斗,若胜我,盟主之位拱手相让。”
“什么?”二人闻言大怒:“好狂妄的匹夫!”
南宫墨羽对赵启说道:“让我先来!你莫要穴手!”说罢率先举剑迎上对殷蝉喝道:“若能胜我,拜你为师!”
见南宫墨羽祭起龙吟剑迎头斩下,殷蝉将手一挥破天戟从掌心飞出,迎上打神鞭战在一处。
殷蝉不欲伤南宫墨羽,自然未运起至阳之力,只将剑势拨开。不一刻,南宫墨羽已经汗出如浆后劲不续,忙跳出圈外暗自盘算:“此人深不可测,轻描淡写间已破了我的剑法。”
那边赵启见南宫墨羽无功而返,遂舞起金枪迎面刺向殷蝉。殷蝉举戟相迎,枪戟相交只迸出火星。赵启知寻常招数难以胜之,一抖手便运起紫电钻龙枪。
殷蝉见此招来的凶猛,喝道:“来的好!”遂运戟如飞也舞出一股旋劲,二劲相交越旋越快。渐渐的赵启把持不住,被旋劲带的身形也跟着旋转起来,忙丢了枪撤手而退。殷蝉将枪一拔还给赵启,笑道:“你二人联手方有胜算。”
二人嘴上不言心下已明,遂四目相交约定一同迎敌。这边南宫墨羽运起全力双剑齐出,如一条蛟龙张牙舞爪直扑殷蝉;那边赵启也运起金枪如一条金龙腾空而至。只见殷蝉舞起破天戟如陀螺般旋转如飞,将龙吟虎啸和黄金枪尽数挡住,任二人如何狂攻难近身分毫。
渐渐二人后劲不续,殷蝉见时机已到,将破天戟抛出架住二人兵器,猛的闪至身后。二人见状大惊,急欲回身已来不及。一股雷电之力从背门而入,二人眼前一黑一并晕厥过去……
见此情景,在场之人无不惊叹,六国国君此时也呆若木鸡,哑口无言。殷蝉纵身上了聚贤台,对众人道:“我只将二人震晕,性命并无碍。”
僖公见状理了服装起身向王姬婉儿拜道:“诸位,此道长已胜,我等不可食言,你等五人还不速速起身拜见盟主!”
此时五国国君如斗败公鸡一般,锐气尽失,只得一同起身上前拜见:“我等愿共听盟主调遣,绝无怨言。”
“好!”婉儿大喜。“既如此,本盟主令六国国君暂时放下各国地界之争,休得再提。速速回国开凿河道,将六国河道连成一体,将洪水引入东海,解救万民。”
一旁殷蝉恐五国国君心口不一,又说道:“盟主有令,若敢阳奉阴违犹如此山。”说罢将破天戟掷出,只将远处一山头击为齑粉。众人见状方知殷蝉手段,个个噤若寒蝉哪敢不照办?至此六国会盟,再无人敢犯天子之威。保得大周五十年太平之世。怎见得?后人有诗为赞:
天降灾劫祸人间,六国纷争不顾险;
一朝会盟共治水,天下百姓尽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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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殷蝉和婉儿不负王命,遂辞谢齐僖公欲回洛邑。正欲离开时,只听身后有人叫道:“仙长留步!”
殷蝉回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墨羽纵马而来。
婉儿见南宫墨羽匆匆赶来,随即戏道:“你莫不是不肯认输,再来挑战不成?”
南宫墨羽闻言翻滚下马拜道:“王姬说笑了,在下对仙长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况我有言在先,若胜我则拜仙长为师。”说罢上前一步跪伏在地:“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婉儿笑道:“凭你的资质恐怕还没福气拜在我义父门下。”
殷蝉却一抬手将南宫墨羽扶起身,说道:“先不必行此大礼。”
婉儿见殷蝉话语似有它意,不由问道:“义父,你不会真要收这小子吧?”
殷蝉笑了一声将手一指,南宫墨羽腰间的龙吟虎啸立时飞出落在身前不停的摆动,发出阵阵共鸣。
“怎么会这样?”南宫墨羽顿时吃了一惊。
殷蝉对婉儿说道:“此子与我却有些缘分呢!”
欲知缘从何来,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