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醉儿和风御楼在两名镖师的带领下离开后,台运风心中颇是喜悦,以为没了孙醉儿,自己可以在完颜红袖身边多陪陪她了,希望她醒来,回心转意,和他一起回四川。()每每想到这,他心里就象吃了糖一样,甜滋滋的。
慕容飘逸和满分儿至从向孙醉儿保证后,台运风若想再碰一下完颜红袖都很难了,她俩不是给他脸色看,就是将他赶的远远的。
台运风此刻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盐帮受欢迎的人了。他也不管许多了,只要能接回老婆回四川,不欢迎就不欢迎,反正我也不愿意和你们打交道了。
慕容飘逸和满分儿看出台运风心思,一前一后将完颜红袖保护在中间,台运风硬是亲近她不得,很不满意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完颜红袖可是我婆姨,你们为何不让wo靠近她呢?”
慕容飘逸道:“红袖姑娘是不是你老婆,等红袖姑娘病好了由她自己决定,在没有澄清事情事实之前,请你还是自重一点为好。”
台运风想了想,先让你们得逞一时,等她醒了,看你们怎么说。
四人想快进临海城,台运风见路旁有一家茶舍,连忙下马来,道:“我渴了,大家歇息一下吧。”
慕容飘逸道;“马上就进城了,还是回盐帮歇息吧。”
台运风道:“急什么呢?喝口茶又怎么了?”
慕容飘逸道:“醉哥和风兄弟走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台运风道:“这里可是临海,乃是我们的势力范围,谁敢动我们?”
满分儿道:“不错,逸姐姐,临海乃是我们的势力范围,相信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吧?”
慕容飘逸稍思会儿,道:“好吧,喝完就走。”
台运风扶满分儿下马来,本想再去搀扶慕容飘逸,慕容飘逸要照顾完颜红袖,不便下马,就对台运风道:“我就不下马了,你还是端碗水给我吧。”
台运风见慕容飘逸不下马,深知其人性格,没有再三相劝,道:“好吧!”
台运风和满分儿进茶舍,找了个位置坐下,叫了三碗茶,台运风端了一碗给慕容飘逸,慕容飘逸没有喝,而是先喂给了昏迷的完颜红袖。
慕容飘逸小心翼翼地将她抱靠在身上,端起碗喂她喝,昏迷中的完颜红袖迷迷糊糊没有喝,只是滋润了一下嘴唇。
慕容飘逸再一次小心翼翼将她放好,随手正要去喝那碗水,忽然,她就听见马车外一声尖叫,象是台运风的声音。
慕容飘逸急忙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台运风趴在桌上,满分儿也是头脑不清地用手撑着脑袋,嘴里迷糊不清地说道:“不好,茶里有毒……”她话还没完,茶舍里会儿围过来很多人,他们手执亮光光的大刀,用谨慎的目光盯着台满二人,疑惑地道:“他们真的倒下了?”
慕容飘逸心中立时断定,茶里有人下毒了,而且他们还要对台满两人下毒手,心中勃然大怒,喝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茶舍里人被这一喝,一惊,道:“大哥,马车上那雌儿没迷倒,咋个办?”
那叫大哥道:“没迷到,就杀了她。”说话中,茶舍里族拥而来一帮人,举刀就想慕容飘逸砍了过去。
慕容飘逸武功在临海一带是有名的女中豪杰,她陡起飞凌在手一饶,越出马车,跳到外面,道;“你们胆子倒不小,须知我是谁?”
那叫大哥的道:“不管你是谁,今天老子受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
慕容飘逸迷惑,问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受了谁的钱,替谁消灾?”
那叫大哥的道:“这个我们可不能告诉你了。”说着,一刀砍向慕容飘逸。
慕容飘逸长凌在手,见对方袭来,飞凌一撩,那叫大哥的顿时飞刀脱手落空,被慕容飘逸长凌饶在空中一转,飞向对面的一棵大树上,深深的**树中。
那叫大哥的哪里见过这般厉害的角色,吓地问道:“你是谁?有种报上名来?”
慕容飘逸道:“盐帮右总掌慕容飘逸。”
“啊!“那叫大哥的吓得哆嗦地道,“什么,你们是盐帮的人?”
慕容飘逸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那叫大哥的哭伤着脸,跪倒在慕容飘逸面前,道:“原来是盐帮右总掌,小人有眼不认泰山,多有得罪。”
慕容飘逸道:“说,谁指示你们这么做的?”
那叫大哥的忧郁会儿,道:“我不能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慕容飘逸逼问道:“如果不说,小心在下不客气了。”
那叫大哥的道:“好,好好,我说我说……”他正要说着,突然乘慕容飘逸不备,由坏里掏出一包石灰粉砸向慕容飘逸。慕容飘逸防不胜防,弄的满脸是石灰粉,颜脸遍白,眼睛立时睁不开了。
那慕容飘逸根本没料到他会使出这阴招,知道上当,刚要想擒贼擒王,抓住那叫大哥的,用他来保护自己。岂知那人似乎知道她会对自己不利,急时一个后退,挥手一喝,命其手下,结果了她。
那叫大哥的一声命令,茶舍里人个个如发疯了一般飞刀砍来。
慕容飘逸心想,就凭你们这点小伎俩还想取我性命,简直妄想。
她刚要力敌,不知是谁有她后背飞起一刀砍来,正中慕容飘逸右肩,慕容飘逸防不胜防,惨叫一声,血涌而出,倒在了地上。
那叫大哥的说道:“想不到盐帮的右总掌也不过如此嘛,也就这点伎俩。”
一汉子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叫大哥的道:“那这四个人全部押上车,等交完了货,马上离开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