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醉儿道;“你想好了?不嫁算了,我这就扒光你衣服,扔到这荒郊夜外。”
陈彩微吓道:“你好卑鄙,你好无赖。”
孙醉儿吓唬她道:“无赖就无赖好了。”正要动手去解陈彩微衣裳,陈彩微吓的大叫道:“救命啊救命!”
这时,风中人骑马在外面叫道;“醉哥,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随后,其他人也叫道;“我们也没听见。”
陈彩微吓的哭起来,道:“你们盐帮合伙欺负人,欺人太甚,不讲义气。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孙醉儿道:“不管你大哥放不放过我,我先不放过你。”
陈彩微道:“好了好了,我全答应你就是了。”
忽然,一阵马嘶声,车子停了下来,孙醉儿向外一看,问道:“怎么了?”
风中人道:“醉哥,小弟奉命要将道长和大师安全送到杭州,就此别过了。”
孙醉儿跳下马,抱起陈彩微下马车,风中人将自己的坐骑让给了孙醉儿。孙醉儿将陈彩微抱上马背,随后跃了上去,道:“风兄弟,一路保重!”
风中人道:“知道!”
说完,孙醉儿抱着陈彩微,与风御楼同行,策马扬鞭飞往临海。
孙醉儿和风御楼回到临海,柳落絮诸人见他二人回来,不见慕容飘逸,满分儿,台运风,完颜红袖,却以外见孙醉儿将陈彩微带回盐帮,疑惑不解,问道:“醉,怎么就你二人回来?慕容飘逸他们呢?”
孙醉儿一诧,反问道;“他们没回来吗?”
柳落絮莫名其妙,道:“他们什么时回来了?”
孙醉儿道:“早就回来了啊。”
柳落絮道:“没有啊。”
孙醉儿很担心完颜红袖的安危,想了想,道:“那她们去哪了?”
柳落絮道;“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孙醉儿心念一转,恶狠狠的看着陈彩微,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们。”怒暴大发,一把抓住她的衣襟,道:“快说,你们把完颜红袖她们藏哪去了?”
陈彩微看孙醉儿样子很可怕,吓得哭着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孙醉儿怒气冲冲,道:“一定是你哥哥他们所为,我警告你,完颜红袖要是有一点点损失,我一定把你五马分尸,不信,就有种就试试。”
陈彩微号啕大哭,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孙醉儿道:“你怎么知道,你别在这里演戏了。”
陈彩微哭的更伤心,道:死老醉,你冤枉我,我不会放过你。”
孙醉儿道:“你不会放过我?我还不会放过你呢。”说话间,连忙拿出纸和笔给陈彩微,道,“给你哥哥写信,告诉他,想要救你回去,快拿人交换,否则,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陈彩微哭得很伤心,道;“我们没做过,叫我们交什么啊?”
孙醉儿一巴掌打在陈彩微的脸上,陈彩微左脸盘上立显五道手指印,忽白忽红,气得陈彩微一把将笔纸扔在地上,很吃惊的骂道:“妈的,你个死老醉,你敢打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打我,我一定记住你这一巴掌,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
孙醉儿目瞪如牛,走过去,靠进她,用极其肃怖的眼神望着她,那种近,几乎他们头都要粘在一起了,道;“就凭你?”
“对!”陈彩微怒上心头,一头向他撞去,正中孙醉儿的鼻梁,道,“就凭我。”
孙醉儿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当即被她一头撞到鼻梁,血涌而去,鼻酸泪流,吓得柳落絮急忙过来,拿了一块布给他止血。一边指责陈彩微道;“陈彩微,这里可是我们盐帮,由不得你放肆!”
陈彩微看孙醉儿鼻流血涌,得意地道:“这就是你打我的代价。”
孙醉儿抚去鼻血,道:“陈彩微,我孙醉儿是从来不打女人的,但是你今天另外。不过,我也请你记住,你让我流鼻血,我一定要拿回来的。”说着,捡起地上的纸和笔放在桌子上,道:“如果你不写信,我就剁了你这双手。”
陈彩微无奈,只好给陈真山写信了。
且说陈真山兄妹正在为妹妹陈彩微被孙醉儿带走临海,担心孙醉儿色性难改,对陈彩微不利,心急之中,忽然接到陈彩微的信涵,欢喜之中,却又忧虑而起,陈彩鹃,陈彩鸿问道:“哥,怎么了?”
陈真山将书信给陈彩鹃,陈彩鸿,她两人看了,怒道:“盐帮真是欺负人,快叫人,我们杀进盐帮。”
陈真山道:“此事不宜冲动。盐帮既然叫四妹写书信给我们,必然有所准备,象孙醉儿这种不仁不义之人,我们千万不可相信,得从长计议。”
陈彩鹃道:“从长计议,到时四妹名节不保了。”
陈彩鸿道:“是啊,但是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据我所知,盐帮和丐帮这些天闹的水火不融,两帮都已经结下了大仇,听说朝廷的人也卷入其中,光凭我们现在的力量实在很难和人才济济的盐帮斗,不如我们请丐帮的帮忙,如何?”
陈真山道:“盐帮这几年发展很快,人才济济,强势临海,要想打倒他们,必须要联合其他帮派组成统一的联盟,方可消灭盐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