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温柔的手臂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穿得很少,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那件同样轻薄的亵衣已经破碎在程大善人的内室,不可能再穿了。马义的后背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她丰满挺拔的**,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微微颤抖。
绿珠将胸部紧贴在他背上摩挲着,说道:“我愿意。”然后她转到他身前,抬起头,“只要你不嫌我的身体脏,我愿意……”
她没有说下去,她用自己的行动代替了自己的想法。她踮起脚,湿湿的嘴唇贴住了马义干燥的嘴唇、面庞、眼睛,引导着马义的手在自己身体游走。
马义终于忍不住回吻了他,用力地、粗暴地回吻她。当他吮吸着她的**的时候,他感觉安定,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他却感觉堕落,就像眼前是一个深潭,他无可救药地沉没下去,但他没法控制自己,壮阳丸的药力迫使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醒来时,马义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躺在野地里,身下一堆干草。他喊了几声绿珠,没人答应。难道昨夜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事若春梦了无痕。他往两腿间摸了一把,却证实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只要你不嫌我的身体脏,我愿意……”想起绿珠那凄凉、哀婉的声音,泪水不禁无声地滑过他的脸庞。不管她的身体曾经多么肮脏,但至少和自己欢爱的那一刻她是圣洁的。
“绿珠,我一定要找到你!”马义向着露出光明的天空发狠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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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庵。庵里除了江小蝶,还有八个妙龄女尼,就连老尼姑静慈师太也差点被兽男××。八个妙龄女尼更不知要激起多少美妙的性幻想。还有江小蝶,更是淳朴可爱。
临近紫云庵,马义就抑制不住兴奋。江小蝶正在庵前翘首盼望,看见马义就奔了过来,扑进他怀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夜,就像和他生离死别一样漫长。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情到深处无怨尤。如果是圣女,江小蝶也甘愿沉沦。
马义搂抱着江小蝶,闲着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向着江小蝶的胸部移动,他的眼睛里又燃烧着奇异的光芒。壮阳丸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能让一个男人不停地干下去,永不衰竭,江小蝶幽幽的体香和那显山露水的身体无疑又激发起了马义那种龌龊的**。
“啊!”马义大叫了声,发狂地转身就跑,他不能停下,不能回头,他已经犯了一次错误,再不能犯相同的错误。
江小蝶不知马义为何有如此惊人的反应,追了上去。但她又怎么能追上马义,扑通,她被绊倒在地。她扑在地上,伤心地哭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过分亲热,吓跑了马义。
她眼睁睁地看着马义消失的方向,茫然若失……
奔跑!奔跑!只有不住地奔跑,发狂一般地奔跑才能压制马义心中那龌龊的**。
不知跑了多远,不知跑了多久,马义的体力渐渐衰竭,脚步开始踉跄,终于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几骑快马奔来,马上男子都是捕快打扮,领头的中年汉子显然是这几个捕快的头,他呼地跳下马背,一个箭步蹿到马义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按了按他的脉搏。他掌中带劲,猛地一拍马义胸口,马义张口嘴巴,吐出了一口黑血。
中年汉子抱拳说道:“在下吴普,刚才我查看兄弟脉搏,亢奋有力,不知却缘何昏厥于此?”
马义不好意思和他说壮阳丸的事情,也抱拳说道:“吴大哥,在下马义,我受了点内伤,刚才运气调息,不知怎么体内真气突然乱蹿,我一时控制不住,就……”他没有再说下去,留给人家猜测的空间。
吴普上下打量马义一眼,道:“原来是这样,如果小兄弟不嫌弃,暂且往我处休息几日,等养好了伤再走。另外,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让我师父看看。”
马义心想,现在自己是万万不能回去紫云庵,只要眼前有美女,有女人,他就没法控制自己,于是爽朗地说道:“这样就有劳吴兄了。”
吴普道:“不麻烦。”
吴普让捕快让了一匹马给马义,策马扬鞭,黄昏时就进了一座城池。城头上镌刻着“洪城”,乃是和江城紧邻,因境内多江河洪流而得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