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到母亲住宿的洞口,此时不是很大的洞口早已被闻讯而来的大股人围住了,挤得满满的,不过都没有进去,洞口也被四个持矛战士把守着。
“让一让,让一让……”
一边嘴里催着,蛮血一边蛮横的朝洞口方向挤去。
作为这个世界里唯一关心自己,教导自己,爱护自己的母亲。蛮血对其可是爱戴珍惜异常的,甚至已经上升到信仰的地步了,现在听到母亲生病,还是重病的消息时,对蛮血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满脑子浑浑厄厄的蛮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胡乱的撞开了一切拦路的人。
众人虽然有气,但蛮血是族母的儿子,族母对其特别的疼爱,而且族长还特别声明了蛮血可以进去,也不好说什么,默默的让开了一条小路。
冲进洞里的蛮血一个踉跄的跑到母亲蒂娜躺着的床前。
双手用力的抓着盖在母亲身上的兽皮,蛮血满脸焦急的看着母亲。
此时的蒂娜再也没有往日的风采,往日莹润的脸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苍白异常的脸孔,其苍白的程度蛮血认为恐怕只有平时母亲给他讲过的人类皇族或巨富才用得起的一种叫作艾马士精纸的纸张才比得上。
死死的看了蒂娜老久,蛮血终于平定了暴躁的心情,用力的吸了两口气,蛮血轻轻的呼喊。
“母亲、、”
“母亲、、、”
“母亲、、、、、”
连唤三声蒂娜都没有回应,久连眼皮都没有丝毫的颤动,蛮血的声音在颤抖。
闭上眼,深呼吸。
努力呼出一口长气,蛮血左手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苍白凉凉的脸庞,眼里泪水在打转。
“什么时候发生的?”
“大约两个小时之前”。
急得在屋里团团转的蛮喾不耐烦的回答道。
“那你现在才通知我?”蛮血的声音一下高调起来。
“老子还不是忙着让祭祀给娜娜治病,叫你来又怎样,你能治好你母亲吗?”蛮喾吼着回答。
蛮血沉默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母亲,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脸庞,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眼中的泪水终究没有流出来,他不想再母亲面前流泪,因为母亲从前给他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有什么效果?”
双方沉默了良久,蛮血才平静的问道。
“祭祀大人说是因为娜娜先天体弱,又因为呆的地方常年寒气太重,经过经久积累的寒气已经深入骨髓了,现在终于发作。虽然熬了几副药,但效果不大”。
似乎刚才那声吼叫宣泄了心中的郁气,刚刚还暴躁不已的蛮喾也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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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蒂娜的病情并没有丝毫好转,反而不断恶化,一天能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清醒就是好的了。
蛮血惶急得如烧得通红的锅上的蚂蚁,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天天守在母亲的身旁,由于整天都处于担心焦虑中,一个月下来,蛮血整个人一下子痩了近三十斤,这可急死了小兽,但此时蛮血眼中只有母亲,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澡也没洗,浑身稠乎乎臭烘烘的,就如一块人形大粪。
头发胡子更是胡乱长着,成撮成撮的头发都批到了**上,加之这一个月里吃得很少,髋骨高高凸起,眼睛深深内陷,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老了二十岁,跟一个中年人没什么区别。
“该怎么救母亲呢,该怎么,该怎么,该怎么,、、??”
一个角落里蛮血黑黑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脑袋,使劲的抓动,丝毫没注意道手上的道道血红。
“啊…………”
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丝毫办法的蛮血仰头长啸起来,发疯似地跑出了洞**。
后面,小兽伊呀呀饱含焦急的追了出去。
呼……
外边风雪漫天,不过却小了很多,尺长的雪花已经变得不到寸长,可以吹走万斤巨石的大风也变成了只可哗人衣裳的不大不小的风了,黑沉沉的天空也偶尔飘起了几朵白云,这正是春天将要到来的标志。
不过蛮血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感叹那该死的让他烦恼不已的冬天的离去。此刻蛮血双目呆滞,嘴里不停的念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风吹起,刮起蛮血臭烘烘的皮衣,吹起他那长长的黏糊糊的头发,活像一个精神失常的叫花子。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怎么…?”
突然,一座庞大高耸看不到尽头的巨山闪动着晶莹的雪光映入蛮血的瞳孔中。几秒钟后,蛮血呆滞的眼神突然一亮,如两颗砖石闪烁。
书还是不错的,除了有点慢热外。但为啥就是没人看呢,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