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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回 三军夜渡黄河,石宝星夜斗将(1 / 2)

 ps:大病初愈,恢复更新。()

无需占卜良日,万众大军启程处,粮秣辎重具备,天色些些微明,悄无声息拐出城门,绕了夏津并不过河望定西北便走,虞李与杨志王英三人城门外相送,彼此依依不舍,不知此去凶吉如何,更不知相会又在何日。

赵楚策马,眼见大军长龙般缓缓而行,回头来到:“不必远送,就此便可。此去北伐,内外皆有观望之人,夏津处乃我军咽喉不为过,进退自如,都在你三个身上,万万不可疏忽。”

虞李自是知晓,赵楚此去,目的只两个,一者为取燕云之地,好作将来马场,更开梁山军根基。却又有个说不得的因由,便是梁山泊里颇不安宁,休说旁人,便是渐渐上山的好汉,四零五三彼此不服,赵楚虽有大名在外,也有些弟兄耿耿忠心,总归没有个使人人信服的功劳,便是取了生辰纲的晁盖,数十年来积攒下人脉也隐隐有抗衡姿态,若取燕云,一则好汉见他力量不敢贸然乱了山上规矩,二则也是让开山寨里闹哄哄一片好教叵测心胸之徒早早跳将出来。

便是圣人子弟里,也有三六九等,那一众好汉,桀骜不驯不说,譬如王英之前便是个山大王样子,若不能彻底掌控梁山泊,便是赵楚上山,免不了内忧外患里不能进退,取山东之地也不得经营。

杨志额头好大一片阴影,便是他诨号由来。转眼去望虞李,看他面色阴沉心有所思,王英全然不料许多只是拱手作别,心下暗叹道:“这虞李,小李广何等人物也是口内好生恭敬,只怕非是等闲之辈。此人做事全然不顾其他,心内有计较,手上便有动作。那赵楚,心思决计不同面上这般和顺,他心头有计较也不显露。这两人联手,彼此若无龌龊,州府取来易如反掌。俺如今流落江湖啸聚山林,那吴用颇是诡异似是避嫌不肯教个来去,要恢复祖宗荣耀,权在这虞李身上,此去北伐,定有凶险,将这夏津城看守住,只等天下大势逆变,以此人太祖子孙身份,与那好大名望,建功立业也是小的。”

当下急急拱手道:“哥哥只管安心便是,此处有月离先生筹划,又有王英兄弟在明处,若有个差遣,俺兵来将挡便是。”

虞李眼角微转,将杨志瞥一眼,也略略笑道:“杨提辖此言甚是,有我三人,定保夏津无忧,哥哥宽心。”

赵楚点点头,催马疾奔而走,众将都与三人作别,虞李不忘与花荣道:“与辽人作战,正是弓马娴熟的手段,只莫忘哥哥安危,此乃首重。”

花荣正色应了,飞马紧跟赵楚而走,这三个远远眺望大军转了土湾消失不见,缓缓归了城去。

大军以羽林卫作先锋,扈三娘两个作中军,前有陷阵营,后有老罴营,远远将探子斥候撒将出去,数十里方圆之内风吹草动,也有三刻一报归来。

沿河而上,一路几日来不曾有异样动静,便是途径州府,未尝有人来详查厉问,远远只是在那路引上画了押,又远远走开,似那作官吏的,生恐面额刺字军汉冲了他晦气。

如此,石宝骑军端端正正镶入三军之内,大多作了探子,剩余众人,支吾言语间无人发觉端倪,倒是三军之中将士渐渐有些发现,前一日里石宝骑军到来时候略略沉默,不过半日,便有一体模样,阮小七几个生恐有人闹起事来,连日不敢怠慢远远监视,发觉无人有异样动作,略略方松了口气。

这一日傍晚,血色晚霞,将半壁河山染就胭脂颜色,芦苇丛里鸥声如沙哑管弦,倦鸟纷扰急急投林,有客舟如鱼,渔翁打来半网清冷,已是秋来时节。

赵楚策马高丘处,放眼向东,隐约山水处露一缕渡津,清清冷冷恍如大宋军士,懒散困顿恍惚夜色之中。

赵楚下令三军止步,使人往彼处去瞧,片刻飞马归来三骑,正是羽林卫中好手,本去作个探子,如今渡河在即,便都聚集此处而来。

扈三娘与琼英急忙凑来,这渡津口便是官军,若有探子回报当她两个先知,只若有大事非赵楚决断,若给别人看出破绽,甚为不妙。

果然那探子飞马而来,本要直奔赵楚,蓦然心内一惊便拐马头,再看扈三娘两个径直靠来赵楚身边,方松口气,翻身下马道:“好教将军知晓,这一出渡口,乃是我军必过河所在。此处有守军三百,并不甚强悍。”

赵楚一惊,沉声问道:“可有不妙之处?”

那探子道:“并无不妙之处,那几个当官的,怎能瞧出不妥。只是花将军与他几个纠缠,只要查探我军数量,有石将军骑兵在,只怕要多些波折。”

赵楚问道:“花荣怎生计较?”

那探子道:“花将军心内愿的,小人看来乃是取了这处渡津最好。只此大事,都看将军吩咐便是。”

赵楚见他会说话甚是机灵,乃笑道:“此渡津,乃夏津最近处,若是也都取了,虽是顺手,却日后更多阻碍反为不美。且与花荣回报,便道由团练使亲与此处守将来说,不必动怒。”

此言方落,花荣恼怒大声便来:“汝这泼才,俺们一心只要杀敌,星夜也不顾往战场而去,偏生你许多啰嗦,仔细爷爷叵耐,送你一刀子白条肉来吃!”

赵楚自不担心,只怕花荣为那守将许多言语惹恼,心头又不能决断个果然,要用这大声来取自己讯息回去。

只他心头一动,暗道:“水浒传里,最是惋惜将才不少,小李广便是其一。以他本领,小小马军将领安能尽兴。这一处渡津,若使他自来思忖个法子,渐渐变有自主计较,何愁手头无人可用?!”

一念及此,电转疾思:“如今手头大将,杨志在夏津乃是第一个有担待的,月离虽是心脏,他却作那手脚,数月之间,与朝廷斗智斗勇,如何不能一展抱负。马军里,尚有林教头,此人武艺娴熟更是熟稔军中事务的,行军打仗自不必说,练兵更有妙处,只素来未有时机给他砥砺,只待大军取了燕云,好歹取他好生磨砺才好。而后便是这小李广,这一路,以他为先锋,大事尽皆托付有何不可?”

当下使那探子飞马去报,道:“且与花将军言,便说自此至边关,大小事宜均由他安排,不必都来请问。”

那探子一愣,不敢怠慢急忙飞身上马,到得花荣身边,将赵楚吩咐尽皆耳语。

花荣面色愕然,继而大喜过望,只他性子沉静,心头一片火热,面目上清冷不改往昔,将面前挡定小桥数百个步军望将两眼,登时有了决断,笑吟吟跳下马来,却不走入对面步军射程之内,拱手道:“众位弟兄且听我一言,大军随你点差,绝无二话。”

此处乃河水稍稍平缓一个地带,两岸相距不过十来丈,北岸处立营寨,步军持神臂弓高处眺望,桥脚布置数张劲弩。这小桥甚是狭窄,若要冲过,只拿数百官军箭矢足够,足以抵挡十倍于己敌人进攻。

见花荣礼数周全不复方才桀骜,那数百军中也走出一人,远远道:“正该如此!你这将军好不晓事,须知弟兄们也不过尽忠职守,彼此为难,好生使人不快。”

花荣笑吟吟将长枪倚在马上,暗暗使人取一块包袱,沉甸甸足足有三五斤重量,捧了上前悄然塞那守将手中,低声道:“些许钱物,好教弟兄们买些酒肉驱寒。朝廷饷银,若非要俺们上阵杀敌,总不肯尽数发下,想必天下当军的,都是同病相怜。”

那将领只觉手腕一沉,暗暗一摸处心惊道:“若是金银,却合该弟兄们少些苦头。”

偷眼往缝隙内一瞥,金灿灿明晃晃一团,果真是铸成块的金锭子,心跳骤然加快,忽然低声往花荣问道:“可有甚么为难弟兄的么?若是取了你这金子,无福消受最是不划算。”

花荣笑道:“哪里敢恁地为难兄弟,只是这军中,有几个汴梁下来的衙内,虽说眼下失势,难料日后飞黄腾达,若此时多些照料,岂不与有荣焉?”

那守将眸子微微一冷,闷哼道:“便是这些衙内……罢了,既是将军要照料此等泼才,多带些人手也是合该。”

遂下令:“让开道路,放行!”

此人面目黝黑身形彪悍,面目上好大一块刺配金字,乃是草莽里的汉子,花荣一笑,暗暗留心,趁着大军缓缓过河,请问了此人姓名,都记在了心上。

那将领偷眼打量,见中军里团练使两个,唇红齿白宛如三月阳春,更有辎重营里那将领,纤身细腰手掌手背白嫩,便认定他定然汴梁城里来的衙内,悄然低下头,鼻孔里不屑冷哼。

只是步军骑军夹杂,散乱过了小桥,这将领皱眉向花荣道:“怎的如此多人?俺只当多个三五百,你那路引上书明止有万二将士,如何多出过千?”

花荣叹道:“那衙内们,如何知晓这许多规矩,上头又有人严令下来,便是大名府里梁相公也有均旨,不可不从。且慢,待俺问那衙内取了均旨来,怎的也不能教弟兄们受许多刁难。”

那将领黯然摇头,道:“衙内们如何能不刁难于你,既有上头均旨,俺也当不曾张了这一双招子,且快些去罢——只是俺平生不喜这些衙内,此处不可久留,早早离去最好。”

花荣假意只是不允要取那“均旨”,这将领恼怒起来,将那一包金锭子都扔将过来,大声道:“你这汉子,好不懂事,俺瞧你年岁不大,不忍多受别人刁难。快将这物事收了,早些北上去罢。”

花荣乃转身,将那包袱强塞过来,低声笑道:“果然是个好汉子!如此,俺也不瞒你,那衙内们,要俺们作他护卫,俺们如何不吃他许多便宜,这物事,他有;拼命本领,俺们有。彼此交换,弟兄们都发些小财如何不好——兄弟是个有担待的,这数百弟兄却怠慢不得,俺只给他换了酒肉暖身,不gan你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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