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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破刀宗 第七节(1 / 2)

 高个青年一声冷笑,右脚贴地一扫,疾撂韩十七下盘。()他这般右脚前扫,身体必然后倾,照理须靠左足稳住重心,不料他左足紧随而上,呼呼呼,三脚连环踢去,又快又狠。原来这高个青年叫做合鲁隐,与对岸的合术隐乃同胞兄弟。两人天生神力,兄长合术隐双臂力大无穷,专门负责湖上木桥的升降;弟弟合鲁隐双脚力大无穷,腿功出神入化,擅使一把“鳄嘴锁兵剪”,一旦锁住敌人兵器,凭借他的腿法,胜负基本上已有定论。

韩十七见他一脚扫来,尘石飞溅,快速绝伦,地上登时现出一道圈痕,当下不敢怠慢,急跳而起。冷不防对方悖于常理,另一只脚竟然也凌空踢来,他人在半空,无法避让,只得右手握着掐在“锁兵剪”里的单刀往下一压,借力再往上跃。无奈对方脚法太快,连踢三脚,最后一脚踢在他的左脚踝上,立时一道无穷的力量骤撞而来,下半shen猛地向后扬起。

韩十七一声大喝,借势翻到合鲁隐的身后,双手握住刀柄用力一抡。合鲁隐脚法神通,本来下盘极稳,奈何对方内劲强横,又借了自己一脚的神力,顿时如流星锤一般,被对方自背后抡过头顶,朝地上狠狠地砸去。他心中大骇,自知此刻若有半点犹豫,势必落个血肉模糊、脑浆迸裂的悲惨下场,急忙松脱“锁兵剪”。他这一脱手,犹如流星锤锤头挣脱了铁索,身子朝前方远远甩去。

眼看着高个青年砸在树上,韩十七便觉左脚传来一阵钻心巨痛,身子趔趄,跌坐在地上。一看自己的左脚,几乎吓得晕厥过去。原来他的左脚自脚踝处向外翘起,就好像折断了一般。他把单刀抖脱“锁兵剪”,放在身边,然后轻轻抚mo左脚踝,顿时痛得全身冒汗。忍痛摸了一圈,心下稍定,根据自己在回天门呆了一年半的经验,估计脚踝是拗脱了关节,只不过拗得十分厉害。想想自己今天一天纵横幽州城,血洗算命馆,笑傲宋王府,孰知来到这破刀宗,竟然阴沟里翻船,连个大人物都还没有见到,就脚受重伤。再想想在山脚激战的黄山弟子,心忧如焚,不由得愤然在地上捶了一拳。

只听背后一女子问道:“韩少侠,你怎么啦?”韩十七这才想起罗品西,扭头看去。只见罗品西已换了一把剑,一把黑漆漆的剑,若非她挥来刺去,**一道黑色的剑影,在这昏暗的夜色里,几乎看不出来。她站在铁桩旁,兼顾对岸的动静,一见有人上了铁索,一脚朝铁索上踹去。那个壮硕青年的盾形兵器似乎也有锁扣兵器的用途,时而完整如盾,时而出现一圈槽孔,甚至圆盾的边缘,有时候出现一圈锯齿状的利刃。罗品西的剑法十分精妙,大占上风,偶尔黑剑被盾槽扣住,不料黑剑变得柔软,当即抽了出来。韩十七想起那日在天都峰顶偷听宋氏父女的对话,心道:“原来这就是‘墨帛剑’啊,真是这些锁扣兵器的克星。罗姑娘的剑法,瞧上去比她哥哥还要厉害。”以他的眼光来看,但觉这罗姑娘的武功,不仅比其兄厉害,而且还是他所见过的黄山派三代弟子中,武功最强的一个。

他正自思量,又听罗品西焦急问道:“韩少侠,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了伤?”他回道:“没有大碍,脚扭到了。”罗品西再不作声,剑法却明显变厉加快,但壮硕青年并非等闲之辈,一时间仍然难以制胜。韩十七想起其他的黄山弟子,握刀朝壮硕青年爬去。刚刚爬近壮硕青年,忽见壮硕青年脚步一转,竟舍弃罗品西,挥盾朝韩十七当头砸来。罗品西墨剑一挥,如影随形,疾刺壮硕青年的背心。

就在此时,忽听湖面上“蓬”的一声炸响,一人破水而出,高高跃起,双手握着一柄朴刀,凶悍地朝罗品西劈来。先前草奴落水,在湖中扑腾,后来情势有变,韩十七和罗品西见湖面归于平静,没往深处想,料不到他竟然不惧湖里冰寒刺骨,潜水而来。

韩十七就地一滚,躲过下砸之盾,单刀朝前一划。罗品西一剑刺在壮硕青年背心,只听扑的一声,透入衣服半寸,便再也刺不进去,心中一惊,暗想:“难道他穿了软甲?”再用力一刺,又入小半寸。此时壮硕青年盾砸韩十七失手,一跳跃开,眼望罗品西的诧异,面露傲笑。原来他天生肉厚皮粗,胜逾软甲,刀枪不入,比中原武林的“金钟铁布衫”还要神效。

罗品西错愕仅在一瞬之间,此时草奴凌空刀劈而下,她错步闪开,立马一剑还去。

壮硕青年望了望远处弱声呻吟的高个青年,狠狠地瞪了韩十七一眼,紧接着,嘴里发出嘿嘿笑声。韩十七坐起身来,单刀缓缓抬起,指向壮硕青年,一动也不动。壮硕青年好笑地望着他,渐渐地,笑容凝固下来,脸色开始变得诧异,继而变得凝重,过不多时,眼神里现出畏惧,脚下一步一步往后退却。

罗品西和草奴在湖边斗得不可开交。韩十七见壮硕青年一步步后退,心中一凛:“我这气势虽说镇住了他,但如果他退到罗姑娘身边,弃我而不顾,与那个使刀的联手,罗姑娘就麻烦了。”他当即“哎哟”一声痛叫出口,左手摸在脚踝上,好像伤痛忽然发作了一般,身子一倾,又倒在地上。壮硕青年脸色一喜,随即有些狐疑,小心翼翼地走了上来。韩十七眼望着他,“痛”得龇牙咧嘴,翻转身体,撑地慢慢后退。

罗品西急问:“韩少侠,很痛吗?你再忍耐片刻。”她不清楚韩十七受的到底是什么伤,耳听他“哎哟”呼痛,联想起他在王府大厅里何等英雄,想必受伤甚重,需马上施救,只是这草奴武功十分了得,甚而稍胜于她,不免焦虑不已。韩十七道:“没事、没事。”壮硕青年试探性一盾砸来。韩十七急忙滚开,连回划一刀都来不及。壮硕青年大喜,得势不饶人,一盾一盾猛砸。韩十七翻来滚去,还要伸手去护着脚踝,显得狼狈不堪。

几十盾砸下来,韩十七既是翻滚,又是撑退,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壮硕青年哈哈大笑,高举圆盾,叽里咕噜大喝一声,仿佛在说:“去死吧!”猛地抡砸下去。韩**口喘着粗气,其实他左掌撑地,右脚点地,左脚微微抬起,右手握着单刀,贴身对准壮硕青年。就在壮硕青年大喝声中,他左掌、右脚蓦地发力,身子犹如离弦之箭,疾冲而上。扑哧一声,单刀**壮硕青年的小腹,深入一个刀尖,便再也穴不进去,但他忍而不发,等的就是这一击,劲道何等强大。壮硕青年惨哼一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朝前飞去,扑通一声掉进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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