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娘子啊,你为何这么愚蠢?……那红脸汉子不知死在了哪里,你已经等了她七年了,我问你有个音讯没有?说不定尸体早就被野狗吃了……”刘大头邪恶的诅咒道。
胡金定听了手里的石杵,猛的抬头怒视刘大头道:“你休要再我面前白费心机,长生他吉人天相是不会死的,就算他真的死了……你也休想如意!”
刘大头不屑的道:“哎呀……我说你这个女人就是心眼不好使吧,他一个穷汉子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等待的?你从了刘爷我吧,做我的八房小妾,我保证会让你吃好的,穿好的,胜过在这里受这非人的罪,你看看小手都磨出茧子来了,爷看的心疼……”说着伸手就要去摸胡金定的手。
胡金定一巴掌打开了刘大头的手,继续干活道:“请东家自重,金定是良家妇女,只是来给你做活的,不是来卖笑的。”
刘大头手掌被打开,有些恼羞成怒,从后面试图一把抱住胡金定,被胡金定机警的躲开,靠在墙角,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对着刘大头道:“你要是敢胡来,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扎不死你,便扎死自己。”
看着胡金定手里明晃晃的剪刀,刘大头悻悻的道:“奶奶的……你这个小娘们难道就不能有有一天不揣着剪子?跟爷玩狠的,好,看爷不累死你……”说着单手叉腰道:“好,你不是给我干活么?昨天你舂的米全部不中用,糠里面有米,米里面有糠,今天给爷重新再舂一遍,若是舂不好,这个月工钱一钱也休想要走!”
胡金定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大头道:“做人要凭良心,你扪心自问,我舂的白米里面有一粒糠么?”
刘大头大怒,嘴里怒骂道:“小娘们竟敢和大爷顶嘴,老子看你是欠打!”话音一落,手里的软鞭毒蛇一般卷向胡金定,突然间猛的身后的屋门被人一脚踢开,刘大头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拎小鸡一般提起,悬在半空之中,吓的七魂走了六魄。
绰号“刘大头”的解良恶霸地刘渊,此刻被甘宁像拎小鸡一般提起,双脚悬在空中,吓得七魂走了六魄,面如土色,只是被提在空中,看不见身后把自己拎起来的究竟是人是鬼,忙不迭的哀叫求饶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壮士究竟是何方神圣?”
甘宁冷笑一声道:“你个猪脑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欺压乡邻,为富不仁,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送你做鬼去。”甘宁说着怒吼一声两只手把刘渊举在头顶就要向墙上摔去。
的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嘈杂之色。
张和向外面瞄了一眼,借着皑皑白雪方才看清来的是十几名官差,一个个骑着马,手持钢刀,凶神恶煞的一脚踹烂了柴门,叫嚷着闯了进来,看来这就是刚才所说的张杨的官差。
看见屋里出来人,为首的捕头手中钢刀一晃,喝道:“放开刘大善人,不然兄弟们可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枷锁伺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