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梳洗后,张和唤过丫鬟,询问起田丰沮授的去向。听到沮授还在,总算松了口气。整整衣服,郑重地朝沮授居住的院落走去。
“张和见过先生。”张和一见沮授就行礼道。
“先生二字,老夫可担当不起,公子折杀老朽已。”沮授虽然面色温和,可不代表他没有火气,张和见此,自然知道人家是在生他的气了。于是赶紧赔礼道歉道:“先生莫怪、昨日是小子错了。兄弟的离去,让张和一时犯浑,以至于冒犯了两位先生。张和给先生赔罪了。”说完刷的一下单膝跪下。低头认错道。
“哎!你这是作甚?快快请起。”沮授自从得知张和的身份后,自然不敢受此大礼。赶紧扶张和起来。
这却是当日劫持沮授后张和透露自己身份的。礼贤下士、张和目前太过年轻,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只好慢慢通过时间来笼络感情了。
次日,张和拜别岳父王威,领着沮授一家,返回了长安。
(呼、这一段总算写完了。当初就不应该写吕布一行,搞得,怎么写怎么没感觉。可写了又不想丢弃,只好硬着头皮写下去了。诸位看客若是看得不爽,尽管吐槽好了,水田虚心接受)
回到长安,已是冬天,一路白皑皑的雪地。连旁边的树梢都是冰雪交融的。给冬天的景色增添了不少的美感。张和骑着青骢马、在前面开路,身后一行六辆大车缓慢地沿着张和的马蹄印,一路而行。
“沮公,前面就是长安了。”当看见高大的城郭时,张和喜悦地回头大声喊道。
“到长安了么?”沮授闻言,拉开了挡布,举头望去。只见一座巨城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眼望不到头。“不愧为大汉朝的开国之都!虽不曾渲染华丽,却充满了庄严!老夫没有白来啊!”沮授忍不住赞叹道。
张和闻言也是充满了自豪:“自从东都洛阳被大火毁于一旦后,长安可就成了大汉朝唯一的古皇城了。沮公、你不觉得自己亲手打造一座崭新的长安,其意义更美妙么?”
“亲手建造新的长安?”沮授不明所以地问道。
“不错!现在的长安已经无法扩建了,可人却越来越多,我打算在长安的北边,再重新建造一座城池,一来靠近水路、可以方便运输,二来地方宽敞,能容纳的百姓就更多了。”张和对这座新城充满了信心,因为以后的西安就位于那里。
沮授听了,却忧心忡忡地言道:“可如此一来,又要劳民伤财了。唉!”
张和听了,只好解释道:“沮公放心、当初董贼祸乱洛阳之后,在郿坞存有数万斤黄金,足够将新长安建造到中等规模了,并且城池可以慢慢建造,所以民夫可以招募来,而不是强征壮丁。这些有损民心的事,我轻易不会做的。”
沮授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忽又闻张和对他说道:“沮公、这建造新城之事,你可得主持啊,若是让我这毛头小子督造,恐怕不出几年,新城就被雨水给冲垮了。”却是张和试图招揽沮授来。虽然沮授与张和一同来到长安,可一直没有答应为张和出谋划策的意思。张和也明白,自己没有足够的诚意,人家是不理睬他的。最多学那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一般,也来个闭口不言,那张和可就亏大了。就在刚才,他忽然想到了这个主意,也许能打动沮授也不一定?
“这——”沮授颇为心动,若是真如张和所说,在不劳民伤财之下,亲手建造一座不亚于大汉朝任何一座城池的新城,那可真的就是史书留名了。
“沮公可以慢慢考虑,咱不急的。”张和看出沮授已经有所意动,微微一笑,也没有催促。策马继续驰向长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