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福根的确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大点点头让福根去请曹先生。很快,那位掌握着沈府经济命脉地曹先生跟着福根过来了。沈大挥手让他免去了那些见礼的繁文缛节,急急忙忙的问道:
“先生。我听说这些日子。咱们沈府的产业骤然缩水了两成?这是何故啊?”
“家主大人,这也是没法子地事情。这段时日来。福根总管那边的动作太大了些。几乎一下子将所有产业地管事换了个遍。这些管事在沈府的产业当中做了这么些年,多少都积累了很多老主顾。他们一走。这些老主顾也跟着他们走了;再加之被裁撤下来地好些人,大多都是跟了老爷多年的管事。他们一走,咱们这些产业也跟着人心浮动。特别是九少爷那边……”
“等等等等。怎么扯到那个小贱种身上去了?”沈大的脑子明显有些不够用,连忙打断了曹先生地话头问道!
曹仁义心中对这个蠢笨如猪的家主充满了鄙视,可面上还得恭恭敬敬的解释道:
“家主大人,您想想看,前一次若非是九……呃,若非是那个小……贱种,咱们沈府此时说不定已经被皇室抄家灭族了。如今沈府上下虽然没人说起,可不少人心头,都对那个小贱种充满了感激。而家主大人您到如今都还将其关在那栋比下人住的房子还要破败的小院子里,不闻不问,这……”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出来,以沈大的心胸和气量,他一旦说出来了,恐怕过不了多久,福根就会带着他手下那帮恶狗找上自己……
愚蠢的沈大,并没有去深究他后面没有说完的那一番话。此时他心头想的,是完全不同的一件事:是啊,那个小贱种,上次帮沈府度过了那么大的危机。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对他心存感激。让他继续留在沈府,终究是个极大的威胁和隐患。不行,得赶紧想办法将其除去,至不济也要将其赶出沈府。这样想着,沈大连忙急不可耐的对曹仁义说道:
“先生说的是,既然如此,就麻烦先生再想个法子,将这个小贱种除去,或是将他赶出沈府,不能再让他留在这里,动摇人心了……”
曹仁义闻言膛目结舌,他的本意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大清洗。应该做出一些举动,收买一下人心了。而重新启用那个曾经为沈府立下大功,如今还被软禁着的九少爷,就是最好的收买人心的手段,而且以那位九少爷的能力,说不定还能够再度扭转乾坤,改变沈府各项产业生意下降的局面。
可是,这位家主大人心中想的,竟然完全相反——他竟然要除掉他?无论如何,那也是他的一父同胞的亲兄弟呀……
这条恶狗!竟然比老夫还要阴毒!曹仁义心中如是想着,面上却古今无波的答应下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