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病得很严重,要送你去看医生吗?”他更加好奇地打量起这个明明病重还要死撑的女子。
呜呜,怎么办,再装下去,铁定要被拆穿了。不行了,跑吧!
打定主意,撒丫子就想闪人,谁知道剧烈的咳嗽直接扯得她蹲在了地上。
妈呀,再这么咳下去会不会像电视上一样咳出血来啊?
想到这,也不知是嗓子痛的,还是脑子烧的,居然蹲地上就呜咽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在墨镜下滑落,打在已经滚烫的腮上。
“小姐!”看到这情形,褚非勋已经不再犹豫,弯腰就要抱她去医院。双手刚揽上她柔软的腰肢,一种熟悉的触感过电般震慑着他的心魄。
一把摘下她伪装的墨镜,除去那厚厚的口罩,彤红的脸蛋一览无遗。此时的她,正急喘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皱成一团的眉眼中,盈满了朔朔泪水。
褚非勋怔怔地站在原地,怀里抱着她朝思暮想的小公主,却一句话也说出。
那天,在生日会上不欢而散,他悔过,也痛过。尤其当得知亚佑也对亚月有感情的时候,他真的想死心,为这段没有前途的感情划上句点。可是一听说她高烧不退,卧病在床,又迫不及待地想看她一眼。这些天,他每日隔着马路静静地看着她的房间,几乎要望眼欲穿,却踌躇着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怕伤害,不敢爱?可笑他褚非勋活了24年,竟像个初恋小男生一样,踌躇不定?
“呜……咳咳……呜……”乍一被发现,凌亚月又急又难过,却见勋楞楞地不动也不说话,以为他在恼她装神弄鬼,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