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1 / 2)

 原来,沈笑在回春谷服下的“青灵寒果”和“炎龙丸”的药气一直固着于“丹田**”,因为他修习的内功“碧海潮声”着重于“膻中学”的修为,所以并未能将这两股药气尽数化开。()。他经徐怀若的刮骨去毒已将外毒祛除,再经施展轻功赶路,内力在不知不觉中将体内余毒与“青灵寒果”残留的这股药气融汇到一处,“青灵寒果”是数代回春谷传人精心培育的,药性便不似野生灵药般单纯,原是含有毒气的,与“青蜂针”毒相融,因而以毒攻毒将针毒尽数消除。只是这中间的原由太过玄妙,莫说唐伶百思不解,便是沈笑,虽隐约推想出几分也不敢确定。

几番折腾,使得沈笑流了不少血,显得极为疲惫。唐伶确定他体内已无“青蜂针”毒,见他稍显虚弱便言道:“此时天近四更,大哥躺下休息也未必休息得过来,不如运动调养一下,我来为你护法。”沈笑原有此意,只因担心司剑或是易琴进屋来漏了形迹才迟迟未动,今有唐伶在一旁守卫护法自是放心许多,也不多客套,在床上盘膝而坐,默运玄功。

他与韩追对的一掌,因为是韩追趁他不备偷袭时仓促应敌的,所以颇受了些内伤。只是先前他一直担心“青蜂针”的毒力,故而在徐府时他觉得内功不能运用自如也只是以为余毒为未尽。此时静*调息才试出是内力受损,当下默运“碧海潮声”神功,气走诸**,神游物外,待得内功运满三周天,非但内伤尽愈更觉得神清气足。

睁开眼睛看时,窗外已露出一丝曙光。唐伶正在桌子上抛着骰子,见沈笑醒过来便冲着他微微一笑,道:“果然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沈笑边穿上长衫边问道:“自己赌骰子也能抛得这么起劲么?”唐伶收起骰子,笑着说道:“其实我是用自己的左手跟右手赌,虽少了彩头但输赢集于一身,那是别有一番趣味。”沈笑一怔,随即赞道:“没想到伶儿的话里竟是含有禅机,看来什么事情都能找出道理来。”

唐伶还未回答房门外已响起敲门声,易琴在门外说道:“公子爷,该起床了。”唐伶忙走出卧室将门阀抽开。易琴手中端着洗具走进房来,见唐伶在房中颇为奇怪,唐伶见她不停地打量自己,忙问道:“怎么不见司剑来伺候?”易琴答道:“司剑姐姐昨日病了……”

沈笑穿好长衫正推门走出卧室,闻言与唐伶相视一眼,问道:“可知道她病得怎样?”易琴似乎不知道昨夜沈笑轻薄司剑之事,笑着回答:“听她说是公子昨夜回来叫门,她给公子开门时被风扑了一下,今早便不想动了,想来是受了风寒,没有什么大碍的。”

沈笑暗地里松了口气,房外又走进几名他在京里买来的青衣小婢,沈笑在她们的服侍下洗漱整齐,却见易琴正凑在唐伶身边低声笑谈着什么,心中暗地奇怪:“这易琴平日里也端庄文静,今日怎地如此轻薄,难道她与伶弟有什么情事不成?”见唐伶低头默不作声,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暗自好笑道:“伶儿是头野马,没想到也上了羈头。”

用过早饭他便赶往武英殿。依照惯例,云鹤先率领众弟子给三清祖师及崆峒派开山祖师飞虹子的牌位上香,随即传授武功。像早日一样,沈笑等出入门的弟子排成三列盘膝坐在地上,云鹤在场中讲解,另有崆峒派的大弟子侍立在场外,准备着陪新弟子喂招,今日讲解的是崆峒派的三十六路“飞龙剑法”。陪练的弟子是擅长剑法的徐谋等人。

云鹤站在场中言道:“我崆峒派的武功是以气功为基础,需知气功练至登峰造极,足可以‘摘叶飞花,皆可伤人’。”边说边从桌案上拿起一张纸、一支笔,也不见他怎么运功,只用纸在笔上轻轻一划,拇指粗的笔管竟应声而断。众弟子都是齐声喝彩,沈笑暗道:“他这‘无相神功’竟已如此出神入化力。”因此虽觉得云鹤有些故意显赫,对他的内力修为仍是衷心佩服。

云鹤继续说道:“别派人物都以为崆峒派只是拳脚功夫厉害,却不知道这套‘飞龙剑法’练到炉火纯青也足以傲视群雄。只是这套剑法气为体剑法为用,你们内力还未精纯,先将剑法练熟后还要勤习真气,等到气功、剑法相得益彰,才能真正显出这套剑法的威力。”

说着,云鹤示意弟子递过一柄长剑,提剑在手,对场中众人言道:“我先将这套剑法从头至尾练一遍,你们要仔细看好,对这剑法先看出大概剑意学起来便可得心应手。”左手一领剑诀,右手握剑当胸,口中言道:“起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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